第(2/3)页 以至于罗致远不得不努力的摇了摇头,才能止住自己越看李怀越是顺眼的趋势。 只是,永昌侯还能自制,但比起他来,其他人就无法那般从容淡定了。 “听着侯爷之言,似乎也曾在沙场上斯杀过,连不少那战场隐语都知晓,”于向略显诧异,看着李怀的目光略有变化,“莫非是老侯爷所教?” “有这方面的原因,”李怀实话实说,“主要还是,我站在前人经验上,是从其他勋贵的经历和话语中,总结出来的。” 皇帝听着,便就点头,称赞道:“你有这般认识,说明没有恃才傲物,这是好的!” 李怀马上就对着这位至尊道:“以文而总结先贤之言,综往来之书,归纳总结,一眼可以观天下,而如永昌侯、两位将军这般,从所见所闻出发,管中窥豹,大而化之,亦能见得兵家真谛,此乃殊途同归,各有妙处!” 皇帝一听,这点头点的更加频繁了,脸上更是露出了由衷笑容,感觉李怀这话,可以说是说到自己心坎里去了,不由称赞道:“玄庆的见解果然深刻,未来若细细推敲、完善,或真可为开宗之言!” 不愧是皇帝!就是有见识! 李怀不由点头,觉得这皇帝很有主见,看法十分准确! 而见着这般情况,罗致远意识到大势已去,不由暗暗叹息,也不再反问了,只是不发一语。 那边,李怀将罗致远上一回的种种观点倾泻一空,顺势结尾—— “这藩镇之事,非不能说,也不是说了就一定会引起波澜,关键是各地藩镇,是否发挥了效用,若发挥了,这兵马钱粮的消耗,就是应该的,若是没有,就要查一查,里面是否还有隐患了,不过这些不是臣所擅长的,得是真正经历了沙场战阵、有过统领兵马、执掌藩镇经验的,才能说个明白!” 说话间,他的目光落到了罗致远的身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果然,皇帝听出了言外之意,,看着罗致远道:“罗卿,你执掌一镇,时日不断,先前的几封奏折,谈及周围异变,继而分析局势,可谓鞭辟入里,玄庆的这番看法,可还入得你眼?” 罗致远闻言,终是站了起来,只是这会的心情,和刚才有天壤之别,瞪着李怀看了一眼,想着如何言语,才能完成原本目标,但几番组织语言,都是难以顺畅。 毕竟,之前那些话,是反复推敲,还得人相助,才能成型。 憋了半天,他最后只得道:“定襄侯的看法颇有见地,臣……也是这么认为的。”话虽出口,但这心里却不是滋味。 皇帝颇为满意,对李怀道:“永昌侯可是兵家贤达,常胜将军,他对兵家的理解很是深刻,如今既然你们所见相近,这边说明你这条路是对的,日后该多多向他请教才是。” 李怀马上站起来,点头称是,然后笑呵呵的对罗致远道:“不知永昌侯要在长安待多久,我也好安排一下,上门请教。” 罗致远的心情顿时更糟,便敷衍道:“此番入京,乃因军情,方请入宫,这具体要留多久,还要具体情况,但肯定不会长,恐怕没时间与定襄侯探讨纸上兵法。” “那真是太可惜了,”李怀故作可惜,然后摇摇头道,“不过,我倒是可以将文稿送给永昌侯过目,以后但有新文,也让人快马加鞭送过去,让您批评!” 罗致远顿感腻歪,想着这定襄侯是不是诚心恶心自己,但看对方一脸真诚模样,又觉得不太像,毕竟自己方才只是态度冷淡,没有其他敌意显现,怎么想,李怀都不该知晓这心中真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