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现在,听着这位连襟的话,李怀不由再次佩服起永昌侯这个大反贼的演技,这能耐,难怪他一举起叛旗,整个长安都被震动了,如果不是郑兴业主角光环太过耀眼,那结局如何,还真不好说。 “不过,这货为啥要叛变来着?”李怀眉头皱起,“这部分我完全记不住了,可见那永昌侯是多么擅长隐藏!” “你当初就是为了写叛变而叛变,根本就没写原因!+1槽点!” 李怀面不改色,听着自家岳父和连襟的对话—— “按着永昌侯的说法,淮西等藩镇已然非常危险,而因担心会刺激到藩镇,朝廷没有真的对那几个藩镇有太多的动作,打算徐徐图之……”金盛压低声音,说着这些话来。 魏瑾则摇摇头:“你是看的比较透彻的,但也忽略了一事,便是这藩镇之祸若蔓延开来,不知要有多少人会因此受到牵连,旁的不说,就说咱们家中的不少人,就可能会被牵扯其中,这是咱们目前最为要紧之事!也是迫在眉睫的!” 金盛悚然一惊,终于明白过来,为何自家岳父,要单单将自己和李怀叫过来了,于是他沉吟片刻,道:“若是如此,那确实值得忧虑,大郎曾在淮西镇的地界为官,必有结交,而其他人也多多少少有着牵扯,真要是折腾起来,恐怕还是一场灾祸。” “这话,也就是咱们翁婿之间说说,都是交心的话,老夫就不隐瞒什么了,”魏瑾点点头,他的目光扫过面前两人,“自来,兵灾就有三场祸。” 说着,他微微叹息。 “这第一祸在战场,两军交战,损伤众多,若是那叛乱内战,除了领军之将,实无多少胜者,而且每一场仗,都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要筹集钱粮兵马,与国朝实际有巨大影响!这是国祸。” 李怀听到这里,终于品味出一点了,想着自己这老丈人,八成是通过户部在钱粮上调动的趋势,看出了一点什么,才会忽然举行这场家宴,目的就是要与家人通气。 魏瑾这时停下话,问道:“这余下两祸在哪里,你等可知?”话落,摸起茶杯,轻饮一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