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陈木酋一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模样,就差没当场跳脚不已。 袁大锤一把夺过陈木酋手中的大锤,递到任平生手中,“使出吃奶的劲儿,抡两锤看看。” 或许是怕少年听不清楚,袁大锤把“吃奶的劲儿”吐字特别重。 任平生掂了掂分量,心里有数,仰头问道,“万一砸烂东西,咋办?” “不用你赔。” “好的”。 他缓缓抡起铁锤,往铁砧上砸去,毫无气势可言。 只听得叮叮当当一连串爆响,一抡之下,那铁锤也不知铁砧上砸了多少次。但在常人眼中看来,便只见铁锤在砧面上,一触即弹,一锤而已。 袁大锤面无表情;陈木酋目瞪口呆,那叮当击打的声音,他当然听得出有多大力道。任平生更加惊诧不已,这是什么锤子,什么铁砧? 他知道自己这一锤之力,寻常钢铁,就算不被砸碎,起码也要变得面目全非。 然而无论是铁砧,还是手中铁锤,都毫无变化,表面还是一般的黝黑光滑。 袁大锤只是点了点头,粗声粗气道,“可以。但要学我袁大锤的技艺,有个规矩必须要守;我的东西,只传徒弟。” 青年徒弟情不自禁,挥手就往自己的额头拍了重重一掌:师傅诶,我一个孤儿也就罢,了反正无家无业,这辈子服侍师傅也没关系;就为了那样一把破剑,你这是明抢人家的儿子,做个免费的劳力,于心何忍啊! “死蚊子,居然没拍着。”陈木酋口中嘟哝了句。 任平生犹豫不已,看向父亲。 猎人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冤大头,“只要袁师傅肯收,让小儿拜入门下,那也是他的福分。总不成一辈子跟着我在山里悠转,也没个出头之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