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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需要做进一步的调查，两个人都嗅出了李芷若身上超凡者的力量。

    方倩在李芷若对面的沙发上坐好，随后开门见山的问道：“说吧，李女士，你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变异，变异后获得的超自然力量是什么？”

    李芷若抬头看了方倩一眼，随后很不屑的笑了笑。

    她似乎并没把方倩放在眼里，也并没有把第九行动组放在眼里。

    方倩对她的态度很不满，声音也变得严肃了几分：“李女士，请你配合，你涉嫌教唆七名甚至更多的无辜群众自杀，你应该知道这是多么严重的罪行。”

    李芷若仍是不为所动，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这时陈桥迈步走向李芷若，冷笑道：“你很喜欢操纵别人吗？对别人进行语言暴力，再唆使他们自我了断？

    这种掌控别人意识的滋味，很不错吧？”

    听到这句话，李芷若抬头看向陈桥，而当她看到陈桥的眼神时，她突然有了一种直觉。

    女人的直觉向来准确，李芷若也并不例外。

    “是你？你刚才在网络上控制了我？”

    陈桥表情不善：“李女士，你还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我们凭什么回答你的问题？”

    “我……”李芷若哑口无言，怔在当场。

    而陈桥则继续说道：“不过你不回答也无所谓，我不妨来猜一猜，你的超自然力量应该是将意识数据化吧？你能够将自己的意识数据化，传输到网络上，再通过数据化的意识控制智能音箱、手机语音助手、修改股票信息、生成弹幕之类……

    这是一个非常新奇的超能力，但却足够有杀伤力，因为在数据化时代，你的这项超能力让你变成了一名无法被发现的黑客。

    你可以凭借自己的意识黑进联网的电脑，黑进网友的私人账户，普通的防火墙根本拦不住你，你可以在网络上随意穿梭。

    你可以用这项能力窃取重要秘密、盗取巨额财富，也可以用这项能力窥探他人隐私……

    不过你并没有这么做，你开发出了更邪恶的使用方法，你用这项能力教唆他人自杀，对随机挑选的网友进行语言暴力……

    我不得不承认，这是可以用这种超能力做出的最具破坏力、最残忍、最灭绝人道的行为……

    李女士，你好狠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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