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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柏小可摇摇头，“没什么。就是……就我前两天，有一个病人。他身体其他方面都很健康，想要买补肾佳品。于是我就卖给他了。”

    “哦，这是好事儿啊，你怎么还不高兴？”马大新疑惑道。

    “后来他又来了一趟，说效果很好。他吃第一天，起夜次数就少一半了。所以他要再买十个疗程。”

    “十个疗程！？三个疗程就能治愈。他再买两个就行了。要是买十个疗程，肯定就是给别人买的！”马大新也紧张起来。

    见马大新紧张，柏小可就更紧张了，脸上满是做错事的愧疚，“我，我当时也拒绝他了。说不可以买十个疗程，我怕别的病人没有买的。可是他一直求我，非常诚恳，说他只是带回去给他的哥哥吃，不会给别人。我于心不忍，就卖给了他五个疗程的。”

    前面一个疗程加上后面五个疗程，总共六个疗程。是两个人的量。

    见柏小可的脸都快挤出水来，马大新出声安抚道，“没事儿，你也别放在心上。他买的也不多。估计就是家里老人也有这样的困扰。不可能就这么凑巧，撞上了。你别多担心了。”

    “真的吗？”柏小可期许的擦了擦眼角被吓出来的泪水。

    于是马大新就更加于心不忍了，“就是真的啊！不会运气这么倒霉的。你就放心吧。”

    结果马大新话还没说完，门口传出嚷嚷声。

    “黑店！这是一家实打实的黑店！害死了我老板，你们完蛋了！”

    门口骂声一声高过一声，马大新和柏小可赶忙跑出来。

    “说什么呢你？！”马大新吼道。

    一看见对方的样子，柏小可顿时吓一跳，缩起了脖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会这么倒霉……

    “我说你们呢！当时我来你们这买药。是，第一次的确有一点效果，所以我吃了第一天又来复查。本来我不打算再着急买的，家里的药还没吃完，结果你们的大夫，死缠烂打，要我买十盒回去。可是我哪里需要十盒？不是说三盒一疗程吗？结果她拼命说家里人都可以吃，吃了没问题，我才勉强又买了五个疗程。结果，就吃出问题来了！你们这是在害人！全都是为了赚昧良心的钱！”

    听到对方颠倒黑白的话，柏小可眼睛睁的大大的，浑身都在发抖。

    “你，你胡说，事情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子的！我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人撒起慌来，能脸不红心不跳？

    对方一扭头，见到柏小可就喊，“就是她！这个女大夫，女庸医，女骗子！女人果然是没个成事儿的！快点赔钱，你们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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