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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满头银，手中捻着一串佛珠，此刻正满脸忧愁地盯着孙子。

    那位年长的医生给司夜寒号着脉，脸色越来越凝重，老太太见医生脸色不好，表情也更加阴沉了。

    倒是司夜寒本人，号完脉后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地坐在沙上喝着茶，似乎对自己的身体漠不关心。

    老太太神色焦急地问道，“墨医生，孙医生，你们俩老实告诉我，不许说一个字假话，小九的身体到底到了什么地步了？”

    墨玄朝着司夜寒看了一眼，轻咳一声，没敢说话。

    老太太见状顿时瞪了他一眼，“你看他做什么！我问你话呢！”

    墨玄斟酌了一下措辞，然后开口回答，“回老夫人，还是老样子。”

    老太太冷哼一声，“你少糊弄我！你告诉我，他昨天睡了几个小时，前天睡了几个小时，还有大前天！”

    墨玄没办法，只能一一回答，“大前天，催眠失败，前天……也失败了……至于昨夜，司先生是凌晨三点左右回的锦园，并未让我过去给他治疗……”

    老太太脸色骤变，“三天！怎么又三天没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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