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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不觉得自己这千年来潜移默化，似乎有点不一样了呢。”

    孙悟空闻言一愣，然后陷入沉思。

    良久，他目光深沉地看着正在复原的青铜祭殿，那一块块被王藤崩碎的青铜碎块正依照着某种未知的力量开始缓缓复原。

    苦笑一声。

    “看来这千年以来，我竟然被一小小佛门劫法，潜移默化之下竟然影响如此之大。”

    王藤：“看来你一身妖魔气化去之后，真的只剩真善美了。”

    孙悟空眼睛一瞪：“什么叫一身妖魔气，能成仙者，哪一个不是力量至纯至善，妖力，真元，魔气，到最后只剩下仙元魔元，阴阳两面。”

    王藤抠鼻：“我觉着你以前走的是魔元。”

    孙悟空一时语塞，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力量是死的，运用力量的生灵才是活的。”

    王藤点头：“这倒也是，佛也有魔。”

    孙悟空意外地看了眼王藤，想要说点什么，却又闭上了嘴巴。

    “走吧。”孙悟空起身，腆了腆肥胖肚子，有些疲倦道：“这里还不是我们能够解开的辛秘，里面的东西依旧在沉睡。”

    “沉睡？整个青铜祭殿都被我打成这样都还没有复苏？”

    孙悟空眼皮抬也不抬：“此间非彼间。”

    孙悟空说的很直白，这青铜祭殿只是一个承载体，未知存在沉睡在另一个空间中，两者相互依托而成，瀚土中的青铜祭殿就算是被崩的灰都不剩，也能徐徐再生。

    “道可道，非常道吗。”王藤自语。

    孙悟空眼睛一亮：“说得好。”

    他越是揣摩，越是滋滋有味，显然对于这具大道至简之语相当首肯。

    孙悟空抬头看向王藤，笃定道：“这句话绝对不是你能说出来的。”

    王藤：“……怎么着，看不起我？！”

    孙悟空冷哼一声：“想你这种满脑子只有肌肉的家伙，绝对不会对道有什么感悟。”

    他脸上露出一丝促狭：“武道武道，武者练的是自身，虽然亦有天地感悟，明悟寰宇之变化，可最终目的依旧只是练就自身小宇宙，对于外界大宇宙的运势推测，天机明灭不定，很难说出这种众妙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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