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囡囡,”他认真的看着她,“你相信我吗?” 白千帆有些奇怪,“突然间怎么说这个?” “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 “好,你要一直相信我,”他把手按在她肩上,稍稍用了力:“这一生,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对你好。” “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很好呀。”她笑得眼睛弯起来,象个孩子。 —— 魏仲清被月桂一路拖着疾走,有些狼狈:“你松手,我又不是不会走道,有事说话,这么拉拉扯扯的做什么……”他说话的声音慢慢低下去,因为月桂的脸『色』很不好。 “倒底出了什么事?”他小心翼翼的问。 月桂抽了一下鼻子,跟要哭了似的,“兔爷不行了。” 魏仲清啊了一声,加快了脚伐。 不知道是天气太热,还是习惯了南边的生活,在北边有些水土不服,那几只兔爷,隔一段时间就死一只,前些日子就剩下一只了,瞧着还不太好的样子。 每次兔爷死了,皇帝的心情都不会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呆坐半天,不吃不喝也不见任何人。他心情不好,身边的人便提心吊胆,如履薄冰,日子也不好过。 剩下最后一只的时侯,皇帝越发看得重,每天都要问:兔仔吃东西好不好,吃的什么,精神头怎么样,比问太后还仔细。 月桂不敢隐瞒,总是实话实说,前些日子,连最后一只也开始不对劲了,她告诉给皇帝听,皇帝立刻命魏仲清来看它,魏仲清哭笑不得,他是太医,不是兽医,可皇帝不管,下了命令,无论如何要保住兔爷的『性』命,所以他一听兔爷不好,也着急起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