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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生不如死。”

    封柏薄唇线条素来寡淡，现在更是带上一种凉薄的气息“一个普通人，可以抹杀他的存在，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他伸出那双被粉丝称赞骨节完美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衣服“知道精神病院吗？”

    苏文东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他瞳眸收缩。

    “你以为里边关的只有那些病人吗？”封柏云淡风轻道“只要进去，谁会认为你是一个正常人呢？”

    “精神病人说出的话。”

    “没人会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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