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经过了三个时辰的休整,谢禹一行人于寅时出发...三天的跋山涉水,终于回到了洛邑城。 这一路上倒是平静,并没有再遇到谢禹之前所设想的埋伏了。 但谢禹并不认为这是一件好事...甚至隐隐觉得这是个不详的讯号。 熊伯没有跟随谢禹他们一起回到洛邑,他向王赟要了一份公函便单骑离开了。 他要去找负责管理那个村子的户吏,从他手中拿到户籍档案。 他心中还有侥幸...他想知道是否还有人生还... ... 燕州燕洛官道。 “子贡...我给你说个故事吧。”老人躺在车架上,可能是感到无聊些许无聊吧。 “好的,夫子。”年轻人回答道。 “我要讲的是当年我的老师说给我听得故事。”老人懒洋洋地开口道。 “故事的主角叫做何行界...故事的开头,便是他手里握着一把剑,是剑又不是剑...它是一柄树枝。何行界有真正意义上的剑,但是没有人见他用过,大家都以为他只会用树枝当剑。事实上他只是把“他”收在了随身的行囊里。他在遇到那个人之后,就再也没有拿出来过,哪怕只是看上一眼。” “另外一个人是个道士,此时就站在他眼前。道士的打扮非常邋遢。他蓬松着头发,发髻上歪着一支木簪,耷拉着眼皮子,惺忪的眼神。若不是穿着一身还算新著的道袍,或许大家看不出他是道士,至少和道观中的道长们不一样。 ‘拿出你的剑。’何行界似乎是不带情感的说。 ‘你为什么又要打。’道士望着他。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