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小甜甜与小蛋糕-《山河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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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常规意义上的毒药,这是一种是令人沉迷的药。它所有的治愈作用都会令人上瘾,无法脱离,渐渐从精神和肉体上都为之控制,到最后身体破败,精神混乱,直至死亡……这是最可怕的最令人迷幻的药……谁给你们这东西的!”
文臻心中隐隐有一丝恐惧,这东西的可怕,现代那世无人不晓。为了这个东西,死去了多少人,加起来是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数字,可她没想到,居然现在在东堂,就已经出现了鸦片,还被用在了掌握军权的国家高层将领身上!
她忽然想起国宴那天,看见的单一令和部分臣子的脸色不对……不会吧,不会这玩意已经渗入整个朝堂了吧?
那会出大事的!
想到昨晚燕绥说那药不错,甚至差点给她用上,她就出了一身冷汗。
燕绥用过没有?
这种恐惧来得如此突然。所以她明知阻止的行为很危险,但不得不出手毁了那罐子,因为知道动嘴是拦不住的。
“一直听闻文姑娘妙手烹调,伶牙俐齿,和宜王殿下联手,能把我们侯爷都逼到边关,险些身死。”那男子冷冷道,“今日总算是亲眼见识了!”
里头砰然一声巨响,似乎什么东西被砸碎了,随即便是林飞白近乎撕裂的大吼,“药!药呢!药怎么还不来!”
院中汉子们齐齐颤抖,盯住文臻的眼眸泛着悲愤的血色。
这个贱人!害侯爷至此还不够,还要亲自来看侯爷的惨相,还要毁掉侯爷无比珍贵的药!
这药一罐何止万金,侯爷又不愿意让神将知道,平日人也清廉,为这一罐药,名下的田都卖了大半去!
“我还备了一罐,去我那拿。”那奇高的汉子一挥手。
“快,快。”
“不能拿!真的不能吃,他已经上瘾了,要戒毒!”
那男子却已经不再看她,转身进了房,只抛下一句话。“杀了。”
有人犹疑道:“这里是宜王府……”
“带侯爷走。”
“这是抗旨……”
“她勾引侯爷不成,意图毁去侯爷的药,宜王殿下还要护着这贱人,我等如何能留?”
男子淡淡说话,砰一声关上门。
文臻猛地后退。
堪堪避开无数闪电般攻来的武器。
那些刀枪剑戟并不停息,刃冷光寒,凝着百战沙场的血气和杀气,带着对她久久含怒的怨气和恨意,在院中呼啸成万千纵横雪光,交剪而下。
因为要抢时间,要在宜王府护卫现之前将这害惨他们主子的妖女一招毙命,所以也不谈什么江湖道义,所有人都立刻出手。
文臻武功未有大成,成也不能抵达巅峰,毕竟她的学武太迟,还伴随着对身体的戕害。
这样的围攻之下,便是燕绥也不容易全身而退。
砰一声,她的后背撞上门板。
咻咻声利如哨,已及她胸前。
众人露出大仇得报的笑意。
文臻一直藏在背后的手忽然伸出,一手成拳,拳头在胸前划过一道玄妙的轨迹,那些刀枪剑戟,顿时仿佛被什么东西给黏住,生生被拖出了胸口要害范围,一拖一带,向门板而去。
嚓嚓几声轻响,那些武器插入门板。
文臻另一只手一扬,几道金光,顺着那些剑身刀身,逆流而上,直逼众人面门。
本来她如果直接使用暗器,众人自然能避开,但众人正在努力拔出自己的武器,又没看见她什么时候掏暗器的,一低头细锐风声已到眉心,惊得纷纷弃了武器后退,慢一点的,感觉眉心一凉,那细针竟然有生命似的,转眼就要钻入自己眉心,惊得急忙双手去拔,然而感觉拔出来了,低头去看手上却又什么都没有。
这是什么东西?
趁众人惊怔,文臻已经翻身而起,她身子轻灵,一翻便到了门檐上。
然后她得脱攻击的轻松笑意在唇角凝结。
主屋门口,那个高个子男人不知何时又出来了,手中一柄青色的小弓,扬手便是一弓。
一支青色小箭电射而出,文臻正要跃下墙头,那箭却在半路爆开,射出一张黑色的带着倒刺的网,倒刺青芒闪现,瞬间勾住了她的鞋子,然后便要覆上她全身。
文臻心中大叫苦也,什么都来不及想,猛地向后便倒。
这网一看有毒,且和她在黏液里练出的拳法一样,是能将东西缠附的,一旦被沾上肯定甩不脱。
和满身肌肤溃烂而死比,她宁愿仰天倒下高墙撞破脑袋。
如果运气好的话,有一段墙下是草地……
天空在迅拉远。
她忽然想起这一段墙就在门边,而门边的墙下是一段石头地。
特么的这运气……
我是女主我是女主我是女主按照女主惯例,这时候应该有帅帅的男主接住我……
砰一声。
触及坚实的男子臂膀,和清淡却好闻的香气,隐约还有点熟悉的锅贴香……
哇呀呀,金手指果然开了!
站定了抬头一看,唐羡之一手拿着个锅贴,一手扶着她后心,笑道:“早知道林侯这么不解风情,还不如还锅贴都送给我。”
文臻还没回答,就看见她家貌似男主那位,忽然直挺挺地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德高望重一批人。
燕绥看也不看唐羡之,只道:“过来。”
看她一脸并不打算理会模样,只得又道:“墙要倒了。”
这下文臻赶紧走了,走了没忘记赶紧拉唐羡之——燕绥可能骗人,却不说虚话,他说墙倒一分,就绝不会少一寸。
唐羡之微笑任她拉着袖子,顺手还塞了个锅贴给她,道:“压压惊。”
确实还有点茫然完全顺着直觉行动的文臻也便接过锅贴,机械地咬了一口。
下一秒那段高墙轰然倒塌,正塌在她面前,最前面一块砖头离她脚尖零点零一毫米。
惊得她嘴里的锅贴啪嗒一声掉了。
还以为你给我出气呢敢情你这是打算拿我出气?
她还没来得及说啥,一出手就拆墙的燕绥已经走了进去,从他迈进院子开始,那些因为墙倒十分惊讶却也迅组成对抗阵型的汉子们,便开始节节后退。
不能不退。
宜王殿下每进一步,院子里便开启一道机关。
他上前一步,道:“允许你们住进来,不是给你们张狂的。”
啪一声,他身前巨大的青石板整个翻起,正撞在那些人身前的武器上,火花四溅,乒里乓啷,剑尖枪尖刀尖断了一地。
护卫们咬牙后退一步。一大队护卫奔来,在他们身后组成第二道人墙。
燕绥又进一步,“听不懂人话的,滚出去。”
轰隆一声,第二道人墙身下的草地忽然塌陷,一群人滚成葫芦,那塌陷的地面是倾斜的,里头好像是暗道,那些人真的骨碌碌顺着倾斜面滚了下去。
余下的护卫们惊惶地又退一步。
燕绥再进一步,“谁刚才出手的,自己跳进去。”
没人动,所有人面色铁青,绷紧面颊,死死守在门前三尺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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