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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是吗？那就去死吧！”傲方做了个要攻击的样子。

    “我说，我说！”卫永一惊，最终还是选择向傲方坦白。

    晚点死总比早点死好，说不定在这段时间自己还有机会可以活下来，又或者华云彦不会杀自己呢。

    “我说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

    “你认为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傲方冷笑一声。

    “如果你不想知道是谁让我来杀你的，你尽管杀了我，看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军队中立足！”卫永一幅做好英勇就义的样子。

    “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傲方心想。

    “好，我答应不杀你，快说！”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

    “不然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发誓，如果我将指使我来杀你的人告诉你，你就不能杀我！”卫永似乎很担心傲方会出尔反尔。

    “你倒是很聪明，可惜，我从来不对任何人发誓，相信我你就说，不相信我，你大可不必告诉我，我迟早会弄明白，不过我会立刻杀了你，你是要生，还是要死？”

    傲方有意散发出来的杀气让卫永知道傲方的耐心是有限制的。

    “你……你真的会放过我？”

    “放心，你怎么说也是我的上司，我说话算话！”傲方露出自认为很和蔼可亲的笑容。

    “好，希望你信守你的承诺，是云彦大人让我来杀你的！”

    “华云彦！”

    “云彦大人！”远处的林平之同样听到了卫永所说的话。

    “居然是他！”傲方始料未及。

    “没想到真被芷曼说中了！”傲方想到，当初芷曼就曾经让自己小心华云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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