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看着张维良,施奕文不解道。 “益仁这是什么意思?” “致辞,京城是天下中枢所在,你私自制立沙盘,传出去必定会被人弹劾,到时候,只怕会引火烧身。” “弹劾……” 施奕文的脑海中自然浮现出那明朝的那些沽名钓誉的言官,没想到一个沙盘也会带来麻烦的他冷笑道。 “就是一群只会放嘴炮的沽名钓誉之徒罢了。” 在施奕文看来,毁掉明朝或许有江南士绅集团的责任,但是由都察院御史和六科给事中组成的“言官”,才是毁掉大明的罪魁祸首。那些人品级不大,权力不小,上至国家大事小到市井传闻,大到皇帝小到草民,看不惯就上朝奏报。言官只负责上书,对与错由皇帝自己判断,错了也不用负责任。 尤其是在他们卷入党争后,从所谓的“监督者”蜕变为无良知的喷子。言官参与党争,将严肃的政治生活演化成一场场闹剧,是明朝灭亡的主要原因之一。 “呃……” 惊讶的看着施奕文,本身就是身受言官“之害”的张维良惊讶道。 “致远,你这样的话传出去,恐怕必定会成为一古言官之敌的。” “那又如何?况且你会说出去吗?” 施奕文笑了笑,心知张家与言官可谓是“誓不两立”的他,倒不担心张维良把自己的话传出去,而且,现在他们都有共同的利益。 “益仁这两天感觉如何?” 见他没有像刚见面时那样咳嗽,心底感叹着现代药物在古人身上的效果之快的同时,施奕文又直接岔开话题说道。 “要是感觉好了,咱们就去一趟门头沟那边,你看这……” 指着沙盘上的山岭,施奕文笑道。 “煤矿建在这里,路沿着山谷从这里出山,需要沿山筑路……”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