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五章 烟熏‘大鱼’-《如意小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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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什么呢!”忆嫣顿时脸就红了,“要挂也是挂你!”

    顾北在一旁听着娘俩的对话,听得直乐。“挂衣服”这个词,是青馆里的专用术语,指的就是客人在这里留宿。

    像忆嫣这个样子,明显还是个清倌人。如果要是顾北真想“挂衣服”,他还要在这里大摆宴席,热闹一场。

    这里面更是牵扯到給帮忙人的打赏,其中给王九娘的身价银子,那就更不在少数。

    所以王九娘刚才这句话是意在劝告忆嫣,千万别稀里糊涂的就把身子给了顾北。而这个女孩儿的回答竟然也分外犀利,让顾北都不由得跟着笑了起来。

    等到王九娘走后,忆嫣吩咐侍女打来一盆水,给顾北净面洗手,又亲自端过温茶水来给他漱了口。

    在这之后,她把侍女打发出去,坐在椅子里嘴角含笑的看着顾北,真是越看越喜欢。

    说实话,这世上称得上才子的人不少,但是有顾北这种才华又会操持生意的人,却是当世绝无仅有。

    偏偏在上次接触中,忆嫣还发现这位顾北顾县男,跟平时的那些才子也是大不一样。他完全没有其他才子的恃才傲物,在忆嫣看起来,顾北反倒比她接触过的那些官员,在气度上面都要高出很多。

    这就难怪他年纪轻轻成了夏国爵爷!

    顾北坐在那里看着忆嫣。他倒是对这娘俩把他的事弄的清清楚楚,丝毫没有觉得意外。

    百花阁这种最高级的青馆,一向是消息最为灵通的地方,每天不知道有多少官员在这里应酬往来密谈商榷。

    更何况他大小也是位名人,不用打听,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都能把他‘丰功伟绩’事件如数家珍说出来。

    此刻,顾北的目光中带着微微的笑意,有些肆无忌惮的意味,把个忆嫣姑娘看得满脸羞红。

    正当忆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忽然就听顾北笑着对她问道:“姑娘可知道,顾某今天所为何来?”

    “奴家不知,还请顾县男明示。”只见忆嫣羞怯地低下头。

    只见顾北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上次一见姑娘之后,在下对姑娘便是爱慕难舍,眼看着便熬不住了,今日便特来偷香窃玉一番。”

    听得顾北这么一说,忆嫣顿时就是一愣。

    随即便用衣袖掩着樱唇笑道:“既然顾县男来意如此坚决,想必不得了手,是决计不肯回去的。

    到这里来的男子,十个里头倒有十个心里都这么想过。但是真敢这么说的,奴家还是头一遭碰到,难得顾县男下了这么大的决心,即是如此,奴家从了你又如何?”

    原本青馆调笑言语无忌,从古至今都是如此。忆嫣也只当顾北是开玩笑的,所以才会对顾北这样说。

    比较男人就是真的想这么干,无论如何也没有开始行动之前,自己先说出来的道理。

    而且顾北当真这么做了,自己是挣扎呼救呢?还是假意半推半就一番?忆嫣姑娘心里还真没拿定注意。

    然而就在这时,只见顾北听了忆嫣姑娘的话后,却是立刻欢喜的拍案而起。

    “难得忆嫣姑娘也是性情中人。”只见顾北一面向她逼近,一面笑着说道:“既然如此,就请姑娘恕顾某无礼了。”

    “啊!”

    忆嫣发出了一声娇媚的惊呼,顾北居然真的动手了!

    “这个急色的家伙!”忆嫣羞愤的想到这里,顾北的手已经搂到了她的脖子上。

    就在下一个瞬间,只见顾北的手刀切在忆嫣纤细娇嫩的脖颈上,忆嫣的身子立刻就从椅子上软倒了下去,整个人陷入了昏迷之中。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和忆嫣姑娘一样的声音,在屋子里面猛然间响了起来。

    “放开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呜~”

    听到这个声音,分明就是忆嫣刚想要挣扎,但嘴唇却猛然间被堵住的声音。

    然而,此时的忆嫣,却已经被顾北扶在椅子上,彻底昏过去了。

    就在这时,屋中突兀的出现一个身影,只见这个人,却是晴儿。

    晴儿一边走,一边用脚踢着凳子,模仿出忆嫣姑娘还在挣扎时候发出的声音。晴儿此刻的小脸儿已经胀得通红,她一出来想瞪顾北又不敢瞪。

    “不要!顾县男......你再这样,奴可要喊人了!”晴儿鼻音轻哼一声,然后“扑通”一声用力坐在床上,弄出人被硬生生丢到床上的声音。

    “你喊吧!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顾北一边说着台词,一边眉飞色舞地向晴儿挑了挑眉毛。

    然后,顾北的目光四处打量一下,在屋子里四下翻找起来。

    只见晴儿在床上把枕头被褥弄得呼呼直响,不时用手拍打着床铺。晴儿气鼓鼓咬着嘴唇看着顾北,一边气急败坏的呼喊道:“不行......不行!你别碰哪里......唔......”

    顾北在四下里看了一圈,他轻手轻脚的搬开花盆之后,又挪开了花架。

    在看了看后面的墙壁之后,转过头去,把旁边的梳妆台向外面拉出来一些,朝着梳妆台后面的缝隙里看了一眼。

    “唔......好疼!别撕奴衣服......”晴儿一边好奇的看着顾北在哪里找东西,一边顺手把幔帐“呲”的一声,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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