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新任的句丽皇帝南相舜,带着句丽所有皇族、满朝文武、披麻戴孝,跪在李策面前。 句丽新皇南相舜,毕恭毕敬给李策递上纳降国书。 李策摊手接过。 便算是完成了受降仪式。 自此以后,句丽便为帝国属国、年年纳贡,岁岁朝贡。 南相舜又道:“圣者大人,按照您的吩咐,京观已经筑成,请您检阅。” 李策神情肃穆,缓缓围绕这座大京观走了一圈。 检阅完之后,他又上高台,打开了一坛美酒,对着英雄碑倾洒。 然后摊手。 “小高。” 站在他身边的高长恭上前、递给他一支唢呐。 李策接过、也就那么吹了起来。 唢呐声抑扬顿挫、裂石流云。 又蕴着言语难以描述的苍凉悲恸。 更多人哭了起来、眼泪顺着脸颊不断落下。 远处有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脸上爬满泪痕,问旁边鬓发苍苍的老者——“爷爷、圣者大人……他吹得是什么乐器、什么曲子呢,怎么听起来囡囡心里好难过好难过?” “丫头,这是唢呐,前朝有个很厉害的将军,把这种乐器,用在了军乐中,他在自己的著作《纪效新书》中写过,‘凡掌号笛、既是吹唢呐’,因为军中老是死人,后来啊这种乐器也就常用在葬礼上面……” “至于圣者爷吹得这首曲子,叫做《百年朝凤》……昆山玉碎凤凰叫、百鸟朝凤送亡人……” 吹完一首曲子、李策放下唢呐、叫高长恭拿酒来,他连斟三大碗、洒在英雄碑前,然后开始念祭文。 “天下有大勇者,智不能测,刚不能制,猝然临之不惊,无故加之不怒,此其志甚远、所怀甚大。” “所怀者何?” “天下有饥者,如己之饥;天下有溺者,如己之溺。” “风萧水寒,旌霜履血,或成或败,或囚或殁,人不知之,乃至陨后无名。” “呜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