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门外头没劫匪,也没鬼物。我一打开门,就看见一屁-股。” “什么意思?”问话的是干饭。 因为闫冯伟述说往事时间或因为情绪控制不住调门,所以干饭、娄阿蛾和袁七姑,全都被吸引走到了跟前。 干饭问:“屁-股?屁-股还能成精?” 闫冯伟咧嘴笑了,摆手:“我最先看见的,是一个撅在那儿,穿着紫色裤衩子的屁-股。跟着就……” 没等他继续往下说,娄阿蛾忽然做了个动作。 她背过身,上半身往下弯,两只手各攥住一只脚踝,向下的脑瓜子,从两腿-间、接近地面的位置探了出来。 因为视角的关系,这时我就和她一上一下,打了个照面。 她保持着那不怎么雅观的姿势,冲我眨了眨眼。 跟着就有人冲过来,硬把她给别成了正常姿态。 “你干啥啊?!你可怀着呢!!”傅沛急得头发都支棱起来了。 经过娄阿蛾一演示,我算是‘开窍’了。 百叶透气窗; 一个里头,一个外头; 两双眼睛在一个靠近地面的格子里对上了; 门一开,先看到的,是一个撅着的屁-股…… 我想象出了当时的场景,转向闫冯伟,啼笑皆非: “你说的怪事,就是嫂子在外面撅着,跟在里头撅着的你,开了这么一个……一个不上台面的玩笑?” 闫冯伟咧了咧嘴,像是要笑。 但是实际表情却比之前还要难看:“我一开始也气乐了,这老娘们儿,啥时候脑瓜子这么灵光,知道用这损招吓唬我了? 我一手提裤子,一手拍她腚…… 可等她笑着直起身,转过来,面朝着我的时候。看清楚她的模样,我就真是笑也笑不出,气也气不起来了。 她,是我媳妇儿。是和我睡一张床的娘们儿。 可是,她那时的模样,却不是那个时候应该有的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