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你怎么知道的?” “上学的时候他比我高两界,也是同学怎么不知道!” “那这也用不着哭这样呀?我还没考上大学呢,你是不是应该表示一点同情,哭死几回?” “你滚!” 考上燕京家里供不起,这确实是一件遗憾的事情。 “好了别哭了,明天我去看看不就完了。你们这些女人真烦。” “啥?女人真烦?用的时候你怎么不烦?” 这又扯到什么地方去了? 晚上,万帆给秦纹菊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明天上午他不到街里去了,他有点事情。 谢美铃由哭到笑的转变通常不需要过度,一转脸就已经满面笑容,态度暧昧。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万帆决定坚决要把她送回家。 晚饭后万帆确实成功地把谢美铃送回家了,但是不到一个小时又跑回来了,理由是一个人在家睡不习惯。 这是什么狗屁理由?合着你从小到大都不是一个人睡的? 她才不管呢,已经跑下去组织麻将局去了。 八月三号的天有点细雨绵绵,万帆开车出村向东经过大圩屯后就发现路不能走了。 通向张庙村的路从大圩屯里穿过,全部是黄土路。 黄土路晴天时灰尘弥漫,雨天时泥泞不堪。 雨是从昨晚后半夜开始下的,虽然雨下的不大,但是时间比较久长,这条路也就变得像酱缸一样泥泞。 万翻开的桑塔纳如果进了这条路,能不能陷车两说两讲,但掉沟里是法定无疑的。 “咱俩看来得走着过去了。” 和万帆一起来的是栾义军。 这货在街里呆了老长时间想家了,昨天晚上跟着万帆的车回来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