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贾蔷,你怀疑背后是三哥下的手?” 见贾蔷如此“慎重”,李暄笑骂了声后,又压低声音问道。 贾蔷坐在马上,看着深秋转寒后,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摇了摇头道:“不好说,多半不是。” 李暄扯了扯嘴角,道:“不是,那你抄人家的赌坊干甚么?你这是一点余地都不留啊。唉,也怪爷……” 贾蔷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问道:“和你甚么干系?” 李暄自责道:“都怪爷没把你教好,结果让你莽头莽脑的四处树敌。俗话说,子不教……诶,诶,诶诶诶……” 话没说完,贾蔷在他马屁股上狠抽一鞭子,李暄座下黄骠马就“嗖”的一下蹿了出去。 我是你爹! 贾蔷暗骂了声,送这位二货先行一步后,他则继续带人,往镇抚司衙门赶去。 一路上乱糟糟的,时不时可见步军统领衙门巡捕五营的兵、五城兵马司的兵、顺天府的衙役等,穿街走巷的拿人。 运动式政策,其实不分古今。 当缉拿坏人的数量,成为官员考核的硬指标时,天下很难有坏人生存的土壤。 当然,难免会发生过犹不及之事。 长的丑,在这样的时候,就很可能是有罪的…… 不过,相比于一些矫枉过正,将恶人绳之于法,意义更重要。 只要这个政策,莫要施行太久。 …… 下午申时末刻,贾蔷和李暄出了镇抚司衙门,李暄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撇嘴道:“你也是个没能为的,屁都没查出来点。” 贾蔷捏了捏眉心,道:“人家苦心积虑布置的杀局,这样就能查出来,你当我是神仙?” 李暄撺掇:“那就继续查啊!多抓些人回来……” 被贾蔷看失心疯病人的眼神看了眼后,李暄又撇嘴道:“刚才瞧见的那倪二的闺女,你看看小丫头多可怜? 你不认个干女儿?当然? 你总算还没坏透,没盯着人家老婆瞧。不过也可能是他老婆顶你两个宽? 她趴你身上? 你人都看不见了,哈哈哈……” 贾蔷不耐烦道:“王爷没事就家去罢? 看看邱家人准备怎么搞。” 李暄一听脸就黑了,骂道:“邱家人想怎么搞? 关爷屁事?就这最后一回? 再有下回,爷说不得也学你那样六亲不认了!嘿!贾蔷,说起来你对付你亲戚,还真下得了手? 让人看着痛快解恨? 不过爷还是做不来。唉,宗室里那么多忘八蛋,爷也想送佛庵的送佛庵,圈禁起来的圈禁。” 贾蔷冷笑道:“怕个鸟!王爷又不稀罕那个位置,索性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你要是不敢得罪宗室? 拉我进内务府有个屁用!一起赚一座金山养那起子蠹虫不成?” 李暄哼了声,道:“谁不敢得罪了?回头等你拾掇了绣衣卫? 咱们就动手!一群球攮的!贾蔷,走? 爷请你个东道!” 贾蔷奇道:“无缘无故的,请甚么东道?” 李暄哈哈笑道:“今儿咱们先把庆功宴吃了? 回头再去恁他们!” 其实是今日他朝王妃邱氏发了通火? 自己一人回去有些心虚…… “……” 贾蔷遗憾道:“原该去吃的? 不过我要送我师妹回家,还要和我先生商议商议,我师妹回江南的事。” 李暄自是知道贾蔷原是准备下江南送林如海之女回苏州扫墓的,可如今贾蔷显然回不得,林如海更没有离京的可能,他好奇问道:“你师妹还要回苏州?谁送?” 贾蔷嗤笑了声,道:“送甚么?女孩子也要自立。我师妹五六岁进京时就孤身一人,带着一个乳母一个丫鬟。这次回去扫墓,原是我要一起去,如今既然去不得,她就要自己去,我说跟皇上告假她都不许,还嘲笑我多事。 先生和我觉得也可,便是这样的女孩子才是最好的。庸脂俗粉能配得起我? 那种不能自立的,动辄大惊小怪哭哭啼啼制辖人的,只能配凡夫俗子。” 李暄先是大吃一惊,可越听越觉得不大对,目光不善的看着贾蔷道:“你这是……在讽刺爷?” 贾蔷笑了声,摇头道:“怎么会?王妃也是个厉害的,不然怎能将王爷治的服服帖帖?” “她把爷治的服服帖帖?” 李暄脸都绿了,咬牙骂道:“你放的这是甚么出溜屁?邱氏把爷治的服服帖帖?今儿爷不让你见识见识甚么叫打老婆,你就不知道爷的厉害!走,跟爷回王府,爷今儿就让你知道,到底是邱氏治得爷服帖,还是爷治得她服帖!” 贾蔷哈哈大笑道:“不必不必,我相信王爷是条汉子!回去蒙起被子好好打就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