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谁都不该苟活-《在偏执墨少怀里逃个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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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是如何的无知无畏,他并无心去细想。

    现在的他面上寒雪冰封,心中却如同潮汐般涌动着惊天骇浪。

    这三年来,盛老爷子对他用过不少手段,其中不乏一些卑鄙无耻下作之法,但从没成功地把一个人女人真正送到他身边。

    没有任何女人,可以挑起他内心的波澜,甚至是……身体上的反应。

    他知道,与其说他没有心,不如说他大脑的某个区域,已经死去了。

    在他失去柳慕莞,被送进医院的时候,他就失去了对外界的诸多感知。

    刀割在手腕上,不知道疼。

    两天不吃不喝,不觉得饿。

    三天三夜不睡觉,不觉得困……

    为了活下去,他吃过很多药,大把大把的药。为了修复基本的感官能力,继而破坏了他更多的感官能力。

    不过,当他可以表面像正常人一样活下去的时候,他也想过,哪怕是没吃那些药,他也不会再对女人有任何感知了。

    药只是斩断了大脑里坏死区域和尚存区域的拉扯,但死去的不可逆。

    正因为清醒地知晓这一点,所以盛予墨对于一个他并无好感甚至有些厌恶的女人,跪到身上所给他带来的“异变”,震惊到不愿意去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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