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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象中的儿子没有，女儿却死了！

    方月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她问：“是不是你把我儿子换走了？是不是别人想要儿子，就把我的儿子换走了？”

    “你生下来的就是女儿，你昏迷过去之后，孩子也死了。”姜素芬被方月摇得打断了回忆，她看着疯狂的方月，说了一堆话，反正总而言之一句话，方月的孩子，没了。

    方月不愿意相信，抓着姜素芬一直质问着。

    办公室里，闹哄哄的。

    “那我二姐，不，许年华是谁的孩子？”顾明承走上前，询问着，来的路上，他都懵了，从给他灵感的姑娘，到二姐，再到现在没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顾明承觉得，这心忽上忽下的。

    姜素芬闭嘴不言。

    可惜，姜素芬不愿意说，警察也会将她带走的，调包婴儿，这可是在犯罪。

    “我想见一见那个孩子。”姜素芬忽然开口。

    警察说：“会让你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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