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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医者,自然知道,各家的本领是不能尽数让同行看去的,但江月初说这话,便说明她愿意出手,那明天夙樾就有可能醒过来!
“大人放心,我们守在门外,寸步不离,大人有事尽管吩咐我们!”文太医说道。
不一会,那几个太医出去了。
江月初打算用大易针法为夙樾疗伤,自然是不能让旁人看到的。
等到江月初施针结束之后,看了看夙樾,便出去了,她对守在门口的文太医说道“你们在这守着吧,若是子言醒了,就来告诉我一声。”
回到房间之后江月初就歇了,一觉睡到天明。
等她早晨推门出去的之后,瞬间便看到长身立在庭院中的夙樾!
江月初不由的一笑,“子言,你醒了。”
其实江月初并不意外,只是,看到夙樾好端端站在这里,还是高兴。
夙樾的目光本在天边,此时移向江月初,一笑,仿佛是冰面上破开的裂缝,光透了下去,他看着江月初走近,然后叹息一般的说“月初,你又救了我一次。”
江月初见他如此,抢先说道“子言,这种话以后就不用说了,朋友之间不该如此生分,若是我危难时,你不会救我吗?”
夙樾又笑了笑,他心里却很清楚,这次的事情根本不像江月初说的这般轻描淡写……
“会,若你有危难,无论如何,我都会救你。”夙樾说道,那声音清晰而坚定,发誓一般。
他现在这条命,是江月初给他的,为她赴汤蹈火,有何不可?
“我要进宫,月初可要随我去?”夙樾说道。
江月初略一挑眉,便道“去!”
她要去!是时候去见皇帝了!
两人走出庭院,在前厅见到了风澈,他懒散的斜靠在门口,手中抓了一把鱼食,远远的投向池子里。
“你们去吧,想必皇帝也不想见到我,我便不去讨这个嫌了。”见两人走来,风澈直接开口。
这厮,他们都还没有开口,他就猜到他们要说什么了。
这些天朝中不少人想要跟江月初套近乎,但是都被风澈挡住了,最后索性闭门谢客,他们又不敢擅闯风家宅子,对这个黑翼国的闲散王爷,人家软硬不吃,他们是真的毫无办法。
风澈倒是聪明的很,他和皇帝见面的次数已经够多了,完全没必要再见。
江月初便对夙樾说“那我们走吧。”
两人走了几步,却听风澈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月儿早些回来!否则我在家中等着寂寞。”
江月初脚下一闪,这家伙,这么喊叫,整个府中的暗卫都听到了!有他这么脸皮厚的吗?!
“呵呵。”夙樾却是笑了笑。
两人直奔宫中,刚到御书房门口,便看到了刚刚复完命的文太医,他跟江月初拱了拱手,眼中充满感激。
江月初和夙樾走近御书房,皇帝就端坐在前方,一个个批阅奏折。
“儿臣给父皇请安。”夙樾说着便要跪下。
皇帝却道“不用跪,你大病初愈,这些礼数就免了吧。”皇帝温和的说道,全然没有了那日在风家宅子时的咄咄逼人。
江月初不是朝中人,自然也不需要跪,只拱了拱手。
“来人,赐座。”皇帝又道。
很快,便有人搬过来两把椅子。
这待遇似乎也太好了……
江月初只是默默的坐了,她看了一眼夙樾,后者却回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御书房内一时间很是安静,过了一会,皇帝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抬头看了看两人,道“那日在沂霞山发生的事,如今已经天下皆知,你们是不是很好奇,那个被封印的人是什么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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