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意义之困-《心理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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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天到晚都在思考“我”的问题,我真的很烦恼,我想放下自我,不要再自寻烦恼了,可是我好像钻进了牛角尖里,出不来了。成华哥,你帮帮我吧。”
苏成华看后,思索了一下,他想到了奥修的几段话,于是复制粘贴给若楠发过去:
“接受你的不是我,而是存在。我在吗?看——你在哪里能看到我呢?我已经放下了自己,变成了透明的。因此,任何有眼睛的人都可以透视我。
你有眼睛,丢掉你的害羞,看——你在哪里能看到我呢?我不能。现在,只有存在(如是)。当我说“我”,这个也是存在说的。
所以很多次,我的“我”甚至看起来都不谦虚,因为它根本不是我的。而对于那个有“我”的,何来的谦虚,何来的自我呢?”
苏成华又接着发了一条信息说道:“这是奥修的一段话,我觉得很好,你琢磨琢磨其中的意思。”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若楠才发过来信息,苏成华一看,长长的一段:
“嗯,成华哥,我觉得这段话很有深意,就是说我们不应该太关注自我了,其实所谓的“我”也只是一个简单的存在罢了。
和世界上任何一个生命和事物一样,都只是一个存在。各种痛苦,各种磨难都是附着在这个存在上的一个幻相。
而这个存在本身从某个角度来说也只是一个幻相。我们看待这个“我”,应该像看待其他的存在一样,是历史长河中的一瞬,是万千存在中的一尘。
休斯顿·史密斯在《人的宗教》里说:“与有限的自我分离,或者依附于事物的整体——我们可以把这种现象由正面或反面来说。当它发生时,生命被提升到超越了挫折的可能,也同样超越了厌倦,因为面对这样生动的认同,宇宙的戏剧是太壮观了,哪里还会有厌倦呢?”
所谓的“我”只是宏观宇宙的一个简单而渺小的存在罢了,无所谓挫折、无所谓厌倦。是这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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