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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玖用手指逗着小黑蛇道，“你们蛇类不是吃生食的吗？给你生肉你不吃，倒是吃起了五谷杂粮，你这样会不会拉肚子？”

    染玖又夹来了一块熟肉给了它，果然，它嘴巴叼起生肉，噶咋噶咋就咬着吃下。

    “生肉不吃，却吃熟肉是吗？”染玖笑道，“我记得了，以后多给你准备些。”

    说着，染玖轻轻摸了摸小黑蛇的蛇头。

    “你觉不觉得，玉絮和烬天有些像？”

    小黑蛇侧了侧脑袋，眼睛朝玉絮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染玖笑道，“你觉得不像，难道你见过烬天？”

    小黑蛇又低下头吃肉了。

    染玖道，“当年，我传授烬天武艺之时，烬天也如同玉絮一般努力，聪明又有天赋。就是有些闷闷的，很多事情藏在心里，不愿意说。我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但大抵不是什么有问题的事情，也就没有管他。可自他背叛我之后，我脑子里，就总在想着这些事情。大概是因为我是真的将他当亲人来看，所以无法接受他背叛了我的事实吧。”

    小黑蛇抬头看了染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吃肉了。

    “可不接受，那也是事实。无论我如何去想，烬天会是出于哪种原因背叛了我，无论我如何替他去想，无论是想到何种原因，我都没法原谅他。”染玖道。

    小黑蛇又抬头看了染玖一眼，它垂下了脑袋，不想吃东西了。随后，它缠上了染玖的手。

    染玖一面和小黑蛇说着话，一面看向练剑的玉絮。

    玉絮似也有些心不在焉的。

    他挥着剑，挥着挥着，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他转身打断了染玖对小黑蛇的絮叨道，“阿九，我有一个姐姐，很小的时候走散了，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想通过通天镜找到她。”

    闻言，染玖看向玉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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