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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的脸上却非常平和，嘴角甚至露出一丝满足的笑意。

    ……

    齐鹜飞感觉神识有些动摇，但还在坚持。

    他得出此卦的变数在一和六，也就是一爻和六爻是变爻。

    ……

    血窟窿里钻出了一个脑袋，褶皱的皮上沾满了污秽和血块，空洞的眼眶里，充塞着两团黑雾。

    光影迷乱，景象越来越模糊。

    齐鹜飞感觉胸口有点发闷。

    神识动摇地越来越厉害。

    他听见猫叫了一声。

    窗户和门打开了。

    月光照进来，长长的人影。

    沙发上的女人的容颜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

    齐鹜飞又看见了那张脸，脸上没有五官，只有死亡。

    他看见脸在笑。

    死亡的笑容。

    浑身污血的胎儿爬出来，开始缝合母亲小腹上的伤口。

    月光如血，窗下的人影在血色里变得扭曲而黯淡。

    死神的脸正在缓缓下沉，沉入胡乱的光影之中。

    齐鹜飞的意识也跟着下沉。

    胸前的镜子猛烈的颤动起来。

    齐鹜飞猛地一咬舌尖，噗地吐出一口鲜血。

    神识醒转，心神未定，胸膛起伏着。

    “它发现我了！”

    他看着地上沾满了点点红斑的蓍草。

    血卦！

    大凶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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