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好歹他和叶鸿也是同窗,正好通过叶鸿来说说和,这事儿刚刚好。 所以元明朗才会直接表现出对叶蓁的冷淡来。 他如今根本就没有说亲的打算,根本连叶蓁的样儿都没看清呢。 当然,这些话是不能宣之于口的。 可谁曾想竟然出了这样的意外,要知道,这马场里马匹,都是专人训练的,哪怕是被针扎了,都是不可能惊马的。 他自己还没想通呢。 可叶老夫人这口口声声说有人想要谋害叶鸿,这是何意? “老夫人这是何意,老夫人是认为元家故意谋害叶二爷不成?”元明朗慢慢站了起来,他的声音冷了几分:“照理说,咱们两家也是有些亲戚的,我祖母同老夫人是亲姊妹,照理说,我还应当称呼您一声姨祖母,只是元家和侯府从前并无过多的往来,所以咱们两家有些生疏了,并不是亲戚一般的走动着,可即便如此,我们家也不可能会谋害叶鸿兄啊,老夫人这话,可是得说清楚了。”元明朗的话也带了几分的怒气。 叶浅懿却真的是要笑出声了,这老夫人怕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当年这元家的老夫人和老周氏,皆是出自周家。 只是元家老夫人是嫡出,而老周氏是庶出。 姐妹二人虽然不能说是仇敌吧,可关系并不密切,出嫁之后,各自也就不怎么联络了。 加上元家和侯府,本身也没什么来往,虽然老侯爷和元老太医是连襟,但是因为各自的夫人之间不太和睦,再加上政见不合,所以并没有像普通亲戚那样走动着。 要说这元老夫人命数不太好,虽然是嫡出,可自己兄弟也是短命的,被庶出的兄弟承袭了周家家业,她自己无依无靠的,四十岁上也过世了。 而如今这的元太夫人,是她的母家的远房表妹,和周家没有瓜葛。 要说这周家,和老周氏,也只是和元后有些来往瓜葛,也是各取所需。 从前元后母子想要拉拢叶恺,后来见拉拢不了,就想要把持武安侯府的爵位,元后这才屈尊降贵的称老周氏一声姨母的,可实则对这姨母,是没有半点情分的,有的甚至还是陈年旧怨。 反正这元老夫人对老周氏,是没有半点姐妹情的。 而今老周时间讨好元后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说元家害人呢。 她明明就是想把元明朗给摘出来的,可备不住元明朗一个劲儿的往里跳,可真的是把老周氏给急死了。 叶浅懿知道缘故,元明朗毕竟是男子,对于内宅的争斗,是一窍不通的,哪里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啊。 他一心都觉得这件事,他该负责,可老周氏又这样说,他可不认为老周氏是要讹上元家了吗? 这事儿啊,完全就弄拧了。 老周氏是憋着一肚子的话,却没法对元明朗说,她还能直接说,元明朗,你快些走吧,这事儿不用你来承担责任,老身自然能找到该承担责任的人。 “老夫人若是觉得元家害人,那现在咱们两家就进宫面圣,让陛下和娘娘来主持公道,大可以封了元家马场,仔细调查,总归会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来的,当时叶大爷也在场,几位姑娘都在,大可以一个一个的问话。”元明朗愤然道。 老周氏听了这话,嘴角不同的抽搐着,她都不知道该怎接话了,元明朗莫不是个傻子不成? 自己是那个意思吗?自己明明就是想让他摘出去的呀,可这个元明朗竟然越说越气人了。 还进宫面圣,找陛下分说,这不是纯属有病吗? “老身不是那个意思。”老周氏几乎是咬牙启齿的答道,她都恨不得直接敲开元明朗的脑袋,看看里头装的到底是什么? 怎么就这么气人呢,没事儿自己往是非堆里扎,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那老夫人方才说有人谋害叶二爷,叶二爷是在元家出事儿的,惊马本身就是意外,晚辈已经承诺了,一定会调查清楚,还叶鸿兄一个公道,晚辈也诚心认错了,可老夫人却说有人刻意谋害,这是何意,是指我们元家有人要谋害叶鸿兄吗?现在老夫人又说没这个意思,老夫人这前后矛盾,实在是不知所谓,晚辈真的不知道老夫人到底何意?到底要做什么?”元明朗步步紧逼的问道。 叶浅懿在心里为元明朗大大的点赞,干的漂亮啊。 没想到这元明朗战斗力还不弱啊,直接把老周氏给怼的哑口无言,说不出一句话来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