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骁乙不太自然地继续道:“属下折返回里正家里,发现草婆子竟被吊死在了柴房里。里正和他儿子王俊川合伙演了一出戏。王俊川穿上了草婆子的衣裙,扣上她的羽毛披风和帽子,伪装成草婆子的样子,刻意撞了一位村妇,一路回到茅草房去。然后,他又悄然返回,和里正一起,趁夜将草婆子包好,抬回到茅草房,吊在房梁上。二人相约,明日正午之前,偷偷放火扫了茅草房,既让贵人不明所以,还能借着救火,与贵人相识。 属下离开茅草屋,听见了幼儿的哭声,顺着声音寻去,看见了里正的孙子。属下知道不能多事,却不想那无辜娃儿惨死,于是去抱他。不想,那娃儿竟突然出手,用匕首捅了属下。野狗的人也围了上来,要拿下属下。属下装做不敌,逃开,本想立刻回来回禀,却想着自己任务没有完成,便借着伤势去寻傻丫,看看她是否精通医术……” 骁乙讲述了楚玥璃对他的救治过程,总结道:“属下觉得,傻丫非但不傻,且胆色过人,但并非主子要寻之人。” 甲行扫了骁乙的脸一眼,道:“你还少说了一样。” 骁乙肯定地道:“没有。一样没少说。” 甲行道:“傻丫的手劲儿不小。” 骁乙摸了摸脸,尴尬了。 甲行看向垂钓者,道:“主子,野狗的人布置下圈套,对骁乙动手。骁乙虽涂了脸,但保不准会被认出。” 骁乙忙道:“不,他们不会认出我。野狗这次派来的人中,只有一位高手认得我。那娃儿伤人时,高手不在。况且,我当时不但涂黑了脸,还蒙了面。只是想不明白,那娃儿才百日,怎会动手伤人?” 甲行也想不明白,皱眉不语。 垂钓者开口道:“野狗新得一人,名朱宝,只有孩儿般大小,惯于剥兽皮裹身,伪装成猴狗等物。” 骁乙咂舌道:“竟然还有这么一个东西。”微微皱眉,“看来里正的孙子已经死了。野狗的人整这么一出戏,应该是已经确定,里正的孙子并非他们要寻之人,却想试着钓出大鱼。”嘴巴动了动,补充道,“对了主子,属下回来时,发现草婆子的茅草屋被一把火点着了。这可是两天之内的第三把火了。”微微一顿,“也不知道这把火是谁放的,又是为了啥?难道说,里正父子去而复返?” 垂钓者道:“贵人。” 骁乙一怔,略一思忖,诧异道:“主子是说,点了草婆子茅草屋的,是里正口中的贵人?他为何这么做?杀人灭口?为何要灭口呢?草婆子知道什么秘密?草婆子又是怎么死的?” 垂钓者不想听骁乙继续没完没了的聒噪,开口道:“草婆子欲杀谁?” 骁乙瞪大眼睛,道:“哦,我明白了。草婆子要杀傻丫!难道说,贵人要杀傻丫?” 垂钓者道:“回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