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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走到训练场正中央，拉开距离，霍也对爱丽丝说道：“用BB弹散弹，朝我开抢。”

    爱丽丝不明就里，问道：“哥，用不致命的BB    弹我可以理解，但为什么是散弹？”

    “别问了，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霍也卖了个关子。

    “哦，好吧。”爱丽丝没多问，掏枪，哼着歌慢悠悠拿出了霍也指定的弹匣，然后……半秒之内，上弹匣，上膛，开火，一气呵成。大家只是看到爱丽丝手腕一推，弹匣便滑入手枪之中，然后用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将一大片子弹打了出去。

    霍也嘴角一撇，这丫头还想着和自己恶作剧，想吓自己一下，对子霍也只能表示：你太天真了，我愚蠢的妹妹啊！

    霍也闭上了双眼，然后深呼吸。

    当他再次睁眼之时，世界为之一变。在霍也的世界中，万事，万物，都是慢的。黑雷在他身体中缓缓爬动，双眼之中满是血红色，衣服与发梢像是一条条长蛇，上下翻飞，却不像是被动被掀飞，而是自行摇动，因为是慢慢的。眼前的子弹像是一张大网，但漏洞太多。爱丽丝半闭着一只眼睛，这是她射击时的习惯，现在眼皮还在一点点抬起，半闭半睁地看着有些古怪。

    大家都像是被强行慢动作一般，可以看出有动起身体的意图，但是在霍也看来，太慢了。

    世界仿佛被人按下了五倍慢放甚至不止。子弹在他观察的这段时间内已经到了眼前，霍也伸手去抓，然后一颗一颗地将它们捡到了自己手心中，像是小时候在捡河边的石子拿回家收藏一样，随意而又欢快。

    当最后一颗子弹被捡到霍也手心中后，慢放终结。

    爱丽丝飞快地收起枪，一脸懵逼地看着四周，我的子弹呢？我那么多的子弹呢？

    霍也张开手掌，子弹从掌心之中漏出，落在地面上，哗啦哗啦的声音在空旷的训练场之中十分的清晰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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