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之后的三天,宁可贯彻执行着一躺再躺的原则。 如果放在原来,痛过后,管它三七二十一,只要能动她就不会躺着,照旧蹦蹦跳跳生龙活虎。但现在那个活阎王把骨裂太当回事。 她从反抗到反抗无效到认命的接着躺。 三天前,他说:“我照顾你的脚伤、腰伤,你照顾我的瞌睡。” 自此他就躺上了病床。 她亦是从反抗到反抗无效到认命的接受。 今天她猛然发觉她似乎不再如从前那么反感蒙烈和她同吃同睡。 据说有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病,得了那个病的人会慢慢接受从前自己并不接受的一切…… 宁可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那个病。 洗浴室中,水仍旧在哗啦啦的响着。 哪怕是在医院,活阎王也未落下每日的锻炼,这病房中的一切都能成为他的体育器材,锻炼得大汗淋漓的他会去冲澡。一切和原来一样,但一切似乎又有点不一样。 哦,是了,不一样的是她不用再服侍他。反倒是他在服侍她。 但是,大男人终究是大男人,服侍人又怎么可能心细如发? 比如说,三天了她都没有洗一个澡。 今天已经是她能忍受的极限,她决定等会护士长来了后她要偷偷的和护士长说一声,然后最好是让护士长找个什么借口让蒙烈出去一趟…… 思绪间,有手机铃声响起。 不是她的,是蒙烈的。 他们俩的手机都放在床头柜上。 她无意识的看了眼,屏幕上显示‘措哲’二字。 心无端的动了动,好奇心突然就爆棚。 宁可抓过手机…… 号码不时闪动,铃音在继续。 看了眼洗浴室方向,宁可秀气的眉挑起。 接? 不接? 适时,蒙烈手抓着吹风出来,刚好看到宁可纠结的模样。 他问:“怎么不接?” 心虚了虚,宁可赶紧说:“这才是第一次。” 依照他的规定,电话连响三次定是紧急电话,如果他在洗澡,她可以送洗浴室。但现在她走不了,她可以接他的电话。 “一次就不管了。帮我吹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