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翌日 秦柬他们由于不安心,一大早便前来探望谢郢衣,却发现他发烧了,于是一行人赶紧跑去太守府求医,但被门卫告知太守昨夜外出至今未归,而托人去请的医拒而不见,只抛了句话说这是伤后的正常状态,不必理会。 这轻蔑随意的态度,顿时气得秦柬等人火冒三丈。 回来后,几人连忙吩咐人拿着全部财帛去城中求医,但凡有些医术者不拘。 他们回到房中,心急如焚。 “肯定是牙索这个畜牲搞的鬼!” 太守偏在这个时候出了城,府上太守私豢的医明明昨日还替军师看了伤,今日便拒不出诊,这里面要说没有搞鬼谁能信。 槐花急红了眼:“现在怎么办,这样下去军师……” 花甲沉着脸道:“只是期望城中有潜名心善的医者了。” 这个时代没有抗感染的药,发烧对于一个普通人而言都是致命的,若没有医者医治,十有八九会死。 而一般的“医”大多数都投效于权贵,他们的医术典籍医书也从都不外传,所以正规医者不是普通民众能享受得起的待遇,即便你有钱。 “怎么了?” 门边一道悦耳通透的少女声音响起。 他们回头一看,却见是“陈芮”过来了。 娇小如雏菊白花般年纪的少女,双眸有着不谙世事的透澈。 秦柬走上前挡住她视线,下意识不想让她知道谢楠衣目前的身体状况,一是怕她担忧,二是怕她哭闹烦心。 除了槐花,秦柬他们几人平日基本上没与陈芮私下单独接触过,只是偶尔遇上打个招呼,一来是男女设防,更何况是有婚约的女子,二是事情繁忙自也没费心与她打好关系。 所以在他们眼中对“陈芮”的印象就是,军师的未婚妻,一个长得像天仙一般漂亮却又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姑子。 “没事,军师昨夜宴上喝多了,再加上吹了些夜风,所以一直还没有醒。” 陈白起探目望内。 “他还没醒?” 她语气略有些不同寻常。 花甲道:“你身体才刚好些,便不必劳累这些,军师由我们来照顾便好。” 槐花努力让自己不那么心虚,梗着脖子道:“对啊对啊,你自管去做你的事情,这里交给我们,等军师醒了,我就去告诉你。” 陈白起看着他们,凭她的眼力一眼便知他们在说谎,只是她也没有说些什么。 “嗯,那我晚些时候再过来。” 她垂首,乖巧温和地转身回房继续日行复健训练。 其实她都听到了。 发烧了吗? 她沉吟。 —— 到了晚上谢郢衣的烧依旧没有退,而在外面寻找了一日也没有找着懂医术的成仁垂头丧气地回来时,秦柬三人已心灰意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