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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九瑶看着他有点躲闪的目光，也没否认，只是轻声说道：“不用。”

    石宽还想要说什么，就看到小姐拿出一张纸，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叠了一个纸鹤，咬破指尖给纸鹤点了眼睛，然后纸鹤就飞了起来，扑闪着翅膀朝着关家大宅而去。

    石宽惊呆了，御物之术不算神奇，注入元炁就能做简单的御物术。

    可是小姐分明是个不能修炼的凡人，纸鹤他亲眼看着没有注入元炁，它是怎么飞起来的。

    而且那双眼睛像是活的一样，太惊悚了。

    程九瑶靠在墙上垂眸不语，似乎没察觉石宽的目光，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她直起身，“走吧。”

    “去哪儿？”石宽迟疑地问道。

    “关家。”程九瑶拉起大氅的帽子扣在头上，只留出半截白皙的下巴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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