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声恪儿一叫,李灼华就算再粗线条,这时候哪儿还能不明白,忙抢在元恪起身之前先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罪女见过皇后千岁,见过二皇子殿下,见过潘将军! 昨夜,昨夜罪女着实是冒犯了。 罪女只当是随族兄仗义出手,万万没想到他们竟是做的刺驾这等勾当! 民女罪该万死!万死!” 李灼华正要再叩,身子却已被元恪拦住了。 皇后自出家后,便早已不理红尘事,在座诸人若是要论话语权,其实应以眼前这位舞勺少年为尊。 元恪对眼前这位小姐姐印象颇佳,于是一边将她扶起,一边出言劝道, “李中丞是个好官,我在宫中时常听父亲提起。 所以眼下之事恐怕是有人别有用心,想将李中丞拉下水,乱我大魏朝堂。 你恐怕也是受人蒙蔽,被诓至此处。 因此昨夜的事情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皇后居士,恪儿有心向学,可是身边无人伴读,实在枯燥的紧。 居士是否可以向父皇谏言,从掖庭里拔选一些通文墨的宫人陪儿臣读圣贤书训? 至少要向李家姐姐这样庄淑文静的,方才得宜。” 这番话一出口,就显出了这位二皇子与众不同的老成。 李灼华刺驾已是事实,国法在前,没有惩罚是断然不可能的。 所以二皇子的意思便是依律将罪女配送掖庭,再由皇后建议,将李姑娘从掖庭中捞出来,为二皇子侍读,免受贱役之苦。 皇后为人淡泊,也不再计较李姑娘昨日刺驾之事,微笑应道, “如此也好。 不如偏劳任城王与李中丞交待一下。 若他无意见,贫道也乐得做个人情。” 所谓偏劳任城王交待,其实是在嘱咐任城王再查一查这妮子的底细,若果然是李彪的千金确是误遭人利用,那便依元恪的意思去办了。 皇后这一番表态也是滴水不露,也不枉她当年曾母仪天下,三宫是尊。 元宏这一朝盛世,真的是厚积薄发,并非一人一政之功。 潘将军见李家妹子是个一问三不知的傻白甜,自己等于是抓了个废物,心下好不懊恼,忍不住向任城王抱怨道, “这,这下线索就断了?” 任城王摇了摇头, “怎么能说线索断了呢? 经此一战,首先说明风月徒与皇后没有半点关系。 其次,关于新一代风月徒的来路,本王虽然一直知道与李氏有所瓜葛,却抓不住其中脉络。 眼下正有一人,本王以为或多或少应与新风月徒有些关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