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否则就真是要酿出不死不休的惨祸了。 “萨摩耶前辈, 眼下出了人命,说不得也要委屈您配合调查一下。 不知方才发生了些什么? 前辈可否见告?” 庆云问得很有礼数,那萨摩耶也不再喂狗,拍了拍手,站了起来, “你这小娃儿比他们上道,说话做事不太招人烦。 我不太会说话,但更不会撒谎。 他们和我的狼犬过不去,就是和我过不去,我的确不喜欢。 刚才有些小摩擦,互相推搡了几下,这人就倒了。 家中内人的确每隔数月都要用到肉奴尸毒, 但此毒时效甚短,难以随身携带。 这人若真是中毒,也与我夫妇无关。” 庆云向华阳先生递了一个问询的眼色,后者微微颔首, “这肉奴尸毒需要避光密封保存,否则数日之后便会分解。 如果有意用来行凶,那就必须使用近两日新制的鲜毒。 眼下若要准确了解这位崔兄弟的死因,就需要验尸寻找伤处。 由伤口判断凶手,方不至冤枉了好人。” 庆云此时也很是为难,如果现场将这位崔氏门人去衣验尸,有损崔家颜面, 但若不验,眼前就只有萨摩耶折袖一名嫌疑人。 张远游吃他是欺软怕硬的性子,见庆云此时犹豫,戟指喝道, “方才只有这凶徒与死者发生了身体接触,行凶者舍之其谁? 庆宗主,你对那蛮子竟然畏惧如斯! 昨日你吃了他闭门羹,今日又被他强褫坐席, 带犬赴宴,行凶杀人, 他接连犯下这许多恶行,可你身为候选宗主居然连一点反制手段都没有。 你,你如此懦弱,如何掌我檀宗一门!” 庆云听到张祭酒的呵斥,心头一动, 根据微表情的观察结果,对方这是在佯怒,是在演戏。 难道说……是这张祭酒用暗器做的手脚? 不,那也不对。 这种距离使用暗器致毒必然见血, 可是崔师兄的尸体暂时看不出明显外伤,这其中恐怕还有蹊跷。 或许张远游的紧逼只是为了私仇,迫自己打压苏家。 庆云随口以事实未明辩驳了几句, 但张远游却仍然不依不饶, “若是宗主如此优柔寡断,那我和庞祭酒对庆贤侄接任檀君一事就只有暂持保留意见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