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沃松太子,在下有个疑惑。太子为何会带兵赶来支援安西?”刘琦忽然问沃松道。 “刘琦,你失言了!”听到刘錡的话,沃松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双眼迷离的李珙忽然变得清明起来,高声说道。 “是在下失言了。”刘琦也立刻对沃松行礼道:“在下失言,冒犯太子,请太子恕罪。” “哈哈,”沃松却忽然笑了几声,之后同他说道:“这也不算冒犯。毕竟我也知晓,许多国家都并未助安西,似乎只有我大勃律国派兵助战。刘都尉有疑惑也不稀奇。” “至于我国为何会派兵助战,原因也十分简单,因我国国君相信大唐必定能击败大食,不仅能守住嗢鹿州,还能夺回碎叶镇。既然如此,我国当然要助战。” “国君年老,不能带兵出战,就由我代替。” “大勃律果然是安西周围最忠于大唐的番国。”李珙理所当然忽视了两年前两国还打过仗,此刻面带笑容说道:“大勃律此刻对大唐伸出的援手,大唐永世不忘。” “请太子满饮一杯。”李珙说完这句话,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愿大唐与大勃律永为友邦!”沃松也说了一句,随后吃光杯中之酒。 “愿大唐与大勃律永为友邦!”在场将领只要还有一丝清醒的,也纷纷举起酒杯说道。 经此一事,宴席的气氛更加热烈。李珙坐到沃松身旁,连连劝酒;沃松也不好推辞,只能吃下去。不一会儿,他就吃醉了,耍起酒疯,甚至吐了起来。 李珙忙吩咐下人将他扶到驿馆。听到李珙的话,沃松还说要继续吃,但又乱走几步,忽然躺在榻上,不省人事起来。李珙又命人抬来春凳将沃松放上去,送到驿馆安置。 “好了,你们也都放下酒杯,回去醒酒吧。”待沃松被抬走了,李珙又对在场的将领说道:“今日这场宴饮就是为招待沃松,你们作为陪客。现下客人都走了,陪客怎还能吃酒?回去醒酒。” “都护,都好些日子没吃过酒了,今日就容我们吃一次。”孟成康说道。 “是啊,都护,都不知多少日子没吃过酒了,今日容我们吃一次。”其他将领也纷纷说道。 “你们少糊弄我!”李珙却冷笑道:“你们平日里虽然不敢像今日这般多吃酒,可也总是偷偷吃酒,一两二两的。” “你们要知道,大食人很快就要打到嗢鹿州城了!现下守城的准备可做好了?万一因为你们贪杯误了事情,导致城池被大食人夺取,就算砍了脑袋也弥补不了!” “还不快回去醒酒,继续做守城的准备!打退了大食人,你们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是。”听到这话,众人不敢再争辩,答应一声,纷纷放下酒杯离开酒楼。 “这些人哪,就喜欢吃酒,而且怎么劝都不听,非得我呵斥着才听些。”待众人都走了,李珙冲着刘琦苦笑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