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夜很快过去。第二日午时,在乌浒河边对阿费夫三人施以凌迟。 阿费夫本人没有表现出惧怕。他昨日天未亮已经知晓自己的下场,最初很害怕,但经过这么长时间,表面上已经变得十分平静,只是在被刮时忍不住想叫出来,因堵住嘴声音发不出来,表情变得狰狞。 阿拉义与他的表现相差不大,只是被刮时的表情更加狰狞。 但阿迪勒却与二人截然不同,听到自己会被凌迟后变得十分激动,奋力挣扎,前身后背挨了不知多少棍,却仍然动作不休,看向刘琦。 昨日清晨在大帐中,刘琦信誓旦旦地说他不会被刮;昨日伴晚看守他的安西将士还恨恨的说见不到他被刮了,阿迪勒因此以为自己虽免不了一死,却能避免受酷刑,心里松了口气;可今日却得知仍要被刮,怎会不激动? “我只是效仿你信奉之宗教传统,并不是特立独行。”见阿迪勒看向自己,刘琦轻声说了一句。 “这人真是鼠辈!听到要被刮竟然这幅样子!早知如此,当初在碎叶镇怎不手下留情!”见到阿迪勒的样子,雷诺恨恨说道。 “他也不是……”迪马什却欲言又止。他昨日凌晨在大帐听到了刘琦对阿迪勒的许诺,知晓这人今日如此表现的缘故。 “别反驳雷哥哥的话。”站在他身旁的丹妮娅却悄悄拉了拉兄长衣袖,又小声说道。昨日下午她见到了自己兄长,也听兄长说了当时刘琦对阿迪勒说的话。 “我知道。”若说出那番话,会影响刘琦在军中的形象,刘琦恼羞成怒之下他们兄妹不会再有好日子过;丹妮娅最大的靠山西平公主是刘琦之妻,即使再喜欢她也一定偏向自己丈夫。 “而且刘中尉刚刚帮了你,更不好恩将仇报。”丹妮娅又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