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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成了检查之后，林涛立即皱起眉头。

    大脑快速思考一番，林涛并没有找到太过清晰的怀疑目标。

    但却也没有过多的去想。

    “雁过留痕，我还就不信抓不住一点蛛丝马迹。”

    心中稍微一定，林涛立即起身向胡鹤云师兄弟四人走去。

    ……在现代信息社会中。

    信息的交流传递速度，以及信息所随之带来的及时反映，是远超古代人所能想象的。

    就好像昨晚林涛与向南圣一战的余波影响。

    第二天一大早。

    林涛就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那种无比立竿见影的清晰影响反馈。

    八点出头。

    董琳琳打来了电话。

    “怎么了？”

    对于林涛的询问，董琳琳十分困惑道：“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一上班，就发现有全国好多知名大企业，还有国外大公司，纷纷发邮件表示要合作，而且条件极其优厚，当然，这种优厚都是对于我们而言，他们……”“赔本赚吆喝？”

    董琳琳楞了一下道：“差不多吧，反正我看不出他们能赚多少，甚至有些公司开出的条件，简直就是赔本合作，却还一幅情真意切。”

    事出反常必有妖。

    董琳琳一时间面对这国内国外，众多大企业纷沓而至的合作要求，除了林涛，实在找不到另一个人来商量。

    “这不，又来了，是一份来自欧洲知名化妆品品牌，这老话说得好，同行是冤家，怎么一个个都集体抽风一样的。”

    林涛嘴角微微一抽。

    集体抽风？

    杀人的买卖有人做，赔本的买卖没人做。

    这么积极热衷的赔钱合作，真是为了赔钱？

    “我昨晚做了一件事，恩，很出名的那种，所以其实他们不是打博雅的主意，而是想要和我攀交情。”

    顿了顿，林涛沉吟一下道：“所有合作，你列个名录给我，基本上不用在意，看条件吧，择优合作，不用顾及其他事。”

    “好吧！”

    听闻此话，董琳琳迟疑着回应一声。

    但在电话临挂断前，还是忍不住好奇道：“什么事，能说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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