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说完后,又换回那副斯文儒雅的模样,拿着酒杯和人谈笑风生。 别妨碍是吧? 沈湘君打了个电话:“要我怎么做?” 七点二十,离开席还有段时间。秦延君作为东道主,带着孙女和准孙女婿在接待宾客。 中途,托酒的男侍应一时不慎,泼了秦昭里半杯酒。 侍应立马道歉:“对不起,秦小姐。” 她不悦地皱了皱眉:“没事。”她今晚刚好穿了件白裙子,红酒洇湿了裙摆,颜色染得十分明显,“爷爷,我去换身衣服。” 她先失陪了。 温羡鱼随老爷子一道,继续应酬,一轮下来,侍应给他添了几次酒,他没注意,每次添酒都是同一个人。 他喝了不少,身体发热,有点头晕。 秦昭里去了好一会儿,人没回来,电话过来了,她质问温羡鱼:“改了婚期为什么不通知我?” 温羡鱼头有些发昏,他捏了捏眉心:“我跟你爷爷临时商议的,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婚礼从六月改到了四月,秦昭里是从老管家那里得知的。 “我们谈谈。” “你在哪?” 秦昭里说:“我房间。” 温羡鱼跟秦延君打了声招呼,去了楼上秦昭里的房间。 他敲门:“昭里。” 秦昭里在里面说:“我在换衣服,你进来等我一下。” 他推门进去,随手带上门,路过浴室时,脚步停留了几秒。 浴室里有水声。 他坐了一会儿,觉得口干舌燥,扯松了领带,把桌上的水喝了。 大概七点四十左右,温家老爷子温鸿到场,温照和与温时遇也一道来了。 与相熟的友人寒暄过后,温家人去了徐檀兮那一桌落座。 徐檀兮在戎黎耳边说了声:“小舅舅旁边那位,是我大舅舅。” 戎黎是第一次见温照和,五十多岁的人,没一点精气神,双眼浮肿。 他倒是听过不少这位温家长子的桃色传闻,用词多半是酒池肉林、声色犬马。 “你就是容离吧?”温照和伸出手,“幸会。” 戎黎握了一下,松开,没有与之交谈。 温鸿的目光在戎黎身上停留了片刻,也没说什么,转头问长子:“羡鱼呢?” 温照和说:“他跟着秦伯父在应酬。”他拿了杯酒,自顾自地喝起来,“多认识点人也好,有了人脉,以后也能多帮帮时遇。” 话里夹枪带棍的。 很明显,温照和看不惯私生子出身却手握大权的温时遇。 温时遇习以为常,没有搭话。 徐檀兮把一碟没动过的蛋糕放到了他前面。 他转头,笑了笑:“谢谢。” “不客气。” 徐仲清一家跟温家不亲不疏,坐一桌也没话说。 温照和挑起了话题:“容先生在哪儿高就啊?” 戎黎不咸不淡地应付着:“南城大学。” “还是学生?” 看着是很年轻。温照和成日泡在酒色里,不管事也不问事,对外甥女这位新婚丈夫没多少了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