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邱幼年非常纳闷,张公远似乎和台下的人,而且还对那人极为推崇,“这人究竟是谁,仅凭短暂的交流,就值得张所长如此对待?” 黄维汉也在脑海中回想文艺界的青年才俊,也没有这号人物,可他阅人无数,这位年轻人身上渊峙渟岳沉稳如山的气质可不是能装出来的,而且能得到张公远的认可,想必有不凡的地方! 邱幼年礼貌性地问道,“张所长,看来您很推崇这位小兄弟,不知能能否给介绍一下呢?” 张公远摆摆手,道:“我虽然年纪比你们都大一点,可是在学问上,向来都是达者为师!在柳大师面前我就是个学生,千万别叫我大师!其实我对柳大师了解不多,不过既然碰巧柳大师在这里,何不请柳大师上台?” 刘俊佳彻底傻眼了,他眼中真正的国学大师张公远,在柳沧海面前自称学生? 邱幼年也想看看柳沧海究竟有何本事,道:“好呀!张所长刚才的讲座就已经精彩纷呈,柳大师又得到张所长的大力推崇,真是太令人期待了!” 报告厅中的几百双眼睛都盯着柳沧海,非常好奇。 柳沧海神情淡定,走上讲台,自若地讲道:“凡一物上有一理,须是穷致其理。穷理亦多端,或读书,讲明义理;或论古今人物,别其是非;或应接事物,而处其当,皆穷理也……” 张公远养出的一丝浩然正气只是让听众们对他讲的内容感兴趣,柳沧海读书声和雄浑的浩然正气则共鸣像是在直接给众人演化经义,想每一句经义在听众的脑海中推演,让他们接触到至理,直指本心! 柳沧海在讲的时候还控制了自身的浩然正气,否则以他目前的儒家修为,想产生一些虚空凝字异象是非常简单的! 诺大的多功能报告厅只有柳沧海讲学的声音,所有人都极为专注地沉浸在柳沧海的讲学中。 柳沧海讲完,意韵犹在! 张公远之前听完柳沧海的讲学本来就有所明悟,现在对理学的明悟更深几分了,顿时觉得自身那丝浩然正气又壮大了几分,眼中充满了遐想,呢喃道:“这就是儒道修为到高深后讲学所产生的效果么?难怪当年朱夫子在白鹿洞书院讲学的时候,能会聚天下英才,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让白鹿洞书院闻名全华夏!可就是朱夫子当年讲学,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邱幼年格外震惊,道:“听柳大师讲学竟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可思议!难怪张所长这样的人都如此推崇啊!” 省文联主席黄维汉既惊又疑,“本以为张所长把理学讲得生动有趣,就达到了极致,可柳大师这种讲学的效果已经超凡入圣了!只是柳大师对国学的研究深到了何种层次,竟然能达到这种程度?” 刘俊佳望着讲台上的柳沧海,再看看众人惊为天人的表情,结合自己刚才的感受,自言自语地道:“这才是真正的国学大师么?” 李玉婷瞥了眼刘俊佳,牛气地道:“对!这才是真正的国学大师!” 张公远眼中看到了希望,白鹿洞书院目前存在更多的意义还是观光旅游,若非他在理学上有所建树,恐怕早就名存实亡了,可能将柳沧海留在白鹿洞书院的话,就有机会让白鹿洞书院恢复昔日的盛景,有望再次成为全华夏声望最终的学院,抢着道:“柳大师,您能不能来我们白鹿洞书院文化研究中心讲学?我还算有几分薄面,你的任何要求,只要能做到的,我们都可以答应!” 邱幼年平时对张公远比较尊重,可这时也毫不含糊,符合道:“柳大师,我们浔阳学院文学院的院长马上就要退休,我们一直在寻找合适的老师,不知道您有没有意向呢?我们学校可以给您配房子,甚至车子也可以的!” 但他们还是对柳沧海了解太少,柳沧海无论是金钱还是名利,对他而言都像是浮云一般,若是他想要这些东西,又何须到浔阳学院党老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