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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向他的目光坚定，说出的话语冷漠蚀骨。

    东陵爅看回她，想了想，点头，“嗯。”

    是仇人。

    “不好奇了？”不想问问是什么仇吗？

    东陵爅听到这个问题，看着她眼神深处微微变化。

    “我知道。”

    “知道？”

    “嗯。”

    萧沐凌微微皱眉，疑惑问道“那天后山，你在？”

    他既然说知道，那就只有可能是这个知道。

    她跟洛玄霜之间，就这一笔账。

    不过就这一笔账，就能让她将他碎尸万段！

    他说他知道，那就只可能是，那天他就回来了，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看到了这一切。

    “嗯。”他没有隐瞒。

    她所有问他的事情，他从未有过隐瞒。

    “也是，你知道九尾灵狐的事。”萧沐凌想了想，若有所思点头。

    “我们走吧。”东陵爅认真注视着她，微笑伸出手。

    萧沐凌含笑点头，抬手放到他手心。

    “你不好奇我是怎么召唤出九尾灵狐的？”萧沐凌问着。

    问了也没有多大用处，她也不知道九尾灵狐是怎么被召唤出来的。

    一直到现在，她也就那一次召唤出来过它。

    手指蜷曲将她的手握紧，东陵爅说的认真，“你也不知道。”

    萧沐凌看过来，挑了挑眉梢，“摄政王殿下真是什么都知道啊。”

    “不是什么都知道。”他也有很多疑惑的事。

    特别是她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

    只是看凌的样子，她貌似也不知道这些秘密的答案。

    东陵爅拉着她往前走去，她要去鬼市交易，先离开断元山脉再说。

    萧沐凌走在他身旁，想到刚刚匆匆赶来的人。

    “出什么事了？”什么样的事情，能让这人特地跑来这找他？

    “破云天传下命令，应该出事了。”无论什么事，从他那说出来，仿佛都是很简单的事情。

    破云天。

    召灵大陆那个巅峰之顶，人人仰望的地方。

    “你要去？”难怪这么急跑来告诉他，原来是破云天传了消息下来。

    “不急。”是要去。

    “破云天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听到过很多次了，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地方。

    每次有人说起“破云天”三个字，都觉得高不可攀。

    而且刚才他说不急，没说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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