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该,实在是不该。 不该带她下来。 徐绍寒一颗心都在颤栗。 这夜、徐先生抱着人回病房,唤来医生做了全面检查,连夜带着人出院,回了磨山别墅。 医院到底是个触景伤情之地,不宜久留。 连夜归家太过匆忙,徐黛与叶城二人同时联系磨山,让人做好先生太太马上归家的准备。 以免关键时期有人触霉头。 彻夜浅梦,以至于次日清晨醒来,安隅似是觉得昨夜如同跑了八百米似的浑身难受。 这日晨间,夫妻二人坐在餐桌上,徐绍寒亲力亲为伸手将她餐食布好,且叮嘱她每样都要吃完。 安隅点点头,算是应允。 早餐间隙,叶城将一份收拾整齐的报纸递过来,搁在男人身旁。 相处数日,安隅知晓男人的喜好,晨间报纸、财经报,环球报,经济报,新闻报、依次排列。 顺序不可错乱。 正低头喝粥之际,听闻报纸抖动声,余光撇去,见这人将报纸平摊在一旁,一手端着清粥一边低眸看着。 那模样,平静沉俊的如同每一个清晨。 徐氏集团,如此一个庞大的企业,安隅即便是不从事管理层也知晓自家先生工作繁忙,这人,接连数日未曾去公司,只怕是工作早已堆积如山。 于是、清晨,她颇为体贴懂事开口。 “工作为重,我无大碍。” 这是一句随意告知的话语,却让徐先生心头颤了颤, 本是低头准备往唇边送清粥的人顿住了动作,拿着勺子的手僵在了半空。 望着自家爱人,经久不能言语。 他在想,莫不是这几张报纸惹着人家了? 亦或是,清晨未曾睡好,心情不好? 徐先生想了种种可能,但都不大敢确定。 只得伸手,招呼佣人过来将报纸撤走。 这才敢开口言语;“顾好小家才能成就大家。” 安隅闻言,话语浅浅;“公司没了掌舵人,下面的人再有本事也会束手束脚,倒也不是顾大家小家,只是、身为企业老总,你也有该有的责任不是?” 这日早餐,徐先生可谓是食之无味,徐太太的话语太过宽宏大量,让这个素来善于攻于心计的男人稍有些摸不着头脑。 直至盯着人望了许久,都未能从她平静的容颜中窥探出一二来。 良久,徐先生才毫无安全感开口问道;“是不是在你身旁待久了,嫌我烦了?” 此话一出,餐室候在一旁的佣人纷纷咋舌,望向自家先生,稍有些不可置信。 而徐太太,更甚是险些扶额轻叹。 原来,在他眼中,她是如此忘恩负义的一个人。 徐太太的脑子都在嗡嗡嗡的唱着山歌。 清晨的谈话并不太顺利,徐太太吵架是一等一的好手,但若是开口解释,只怕还是差些。 八月底的天,不再如此炎热。 屋内空凋温度又往上升了好几度。 院子里的知了声没了声响,晨起亦或是傍晚时分山上温度稍有些低。 这日下午,徐太太在二楼主卧午休。 楼下,庄园内数量大卡车涌进来,庄园佣人与警卫们在八月底的午后忙的浑身大汗淋漓,连带着徐先生亦是如此。 午后的天,艳阳高照,但这园子里,仅在数小时之间,便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日下午,徐绍寒抱安隅下楼,楼下落地窗的窗户出奇的是合上的。 安隅问之,徐绍寒道;“午后阳光落进来,会刺眼。” 却是如此,安隅便不再多问。 这日下午,白狗难得的被放了出来,见了徐绍寒,想迈着小短途过来,但见安隅坐在身旁又不敢上前,畏畏缩缩,进进退退,看起来万般纠结,又是那般可怜。 徐先生见此,低笑出声,道了句;“母老虎生病了,不能欺负你了,过来。” 那狗,倒也是听得懂人话。 徐先生放下手中杯子,笑眯眯看了眼安隅,见其正怒瞪着自己,笑声更是愉悦。 弯身,摸了摸比熊犬的脑袋,宽厚的大掌揉了揉它的毛发。 白狗在他脚边打着滚,那模样,可谓是高兴坏了。 罢了、不能看。 索性,徐太太侧眸,眼不见为净。 这夜间,磨山的晚餐,于安隅而言,不尽人意。 她不喜荤食,饮食较为清淡,偏偏,徐绍寒借着她生病的事儿没少将那些荤食往她跟前送。 若是不吃,身旁徐黛必会出言规劝,她到底还是个有教养之人,听不得长辈在耳旁子时时叨叨。 所以,也只得委屈自己。 住院数日,碍于身上有伤,到底是没能痛痛快快的洗个澡,安隅总觉浑身不自在。 夜间,趁着徐绍寒通电话时,安隅万般为难不好意思的同徐黛开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