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关起门来收拾-《徐少逼婚:步步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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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古帝王之家,红颜薄命。

    几千年的文化流传下来,他们谁也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边。

    “上次回家听母亲念叨说你们婚后也有小半年了,还不准备要孩子?”

    “不急,”他道。

    在家、他自然是希望安隅能从了他的意,但对外,他不会让她一人独挡。

    安隅或许还是不太了解徐绍寒的人品与担当,无论何时,她所想的那种情况,都不会发生。

    “趁早生一个,稳稳夫妻感情,”这句话,徐君珩说起来,是带着私心的。

    那种私心如何言语?

    大抵是她知晓安隅在国外与唐思和所经历的一切,眼下这二人又每日同处一屋檐下,他担忧徐绍寒多的婚姻会出现变故,所以才有了这句话。

    徐绍寒到底也是个人精,从这话里听出了些许苗头,侧眸望向徐君珩,只听这人在度漫不经心道;“母亲年岁也大了,子女婚姻若好自然是好的,子女婚姻若是不好,愁白头多的怕也只是她了。”

    这话,无任何破绽。

    徐绍寒嗯了一声,没了下文。

    在外人眼中,或许生不生孩子是他的想法,可唯独他自己知晓。

    自家老婆是个人精。

    自打提起怀孕一事之后,她的防范之心一日比一日强。

    紧要关头之时非得提醒他一句。

    弄得他窝火。

    思及此,徐绍寒抬手抹了把脸,无奈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徐君珩问道。

    男人的回应万分欠收拾;“想老婆了。”

    “、、、、、、、、、”徐君珩想,他还是离开吧!给足他空间慢慢想老婆。

    只是临跨进屋内之余,顿住了脚步,说了如此一句令人想入非非的话语;“婚姻之间,夫妻感情固然重要,但要谨防他人。”

    这个他人是谁,他不多言。

    徐绍寒应当知晓。

    徐君珩走后,徐绍寒是真头疼了。

    这内忧外患的婚姻着实是让他万分头疼。

    倘若在家看着还好。

    可此时,事务繁忙,将徐太太放养。

    他说不担心,只怕是假的。

    婚后数月,吵吵闹闹,闹闹吵吵,停停休休,起起落落,着实是令人难以接受。

    这日上午,磨山有客来访。

    这客,安隅不想见。

    但徐黛始终将那句到底是自家人挂在唇边。

    她说;“将人请进来,关起门来如何那是自家人的事情,旁人是不能说的,可若是闭门不见,便是您理亏。”

    这话。直白的告知安隅,关起门来放狗也无人敢说您半分。

    拒之门外不如请进来收拾。

    安隅懂了。

    她懂了。

    徐黛到底是在天家摸爬滚打多年了,见多了天家之间那些难以言明的事情,不说,并不代表不懂。

    关起门来收拾,主动权在她们手上,倘若是将人拒之门外,到底是她们理亏。

    晚辈将长辈拒之门外,这话传出去,有违孝道、乃大不敬。

    安隅伸手,将手中被子搁在茶几上,而后伸手,拍了拍身旁的黑猫。

    示意它离开。

    起身,她抚了抚身上衣摆,浅淡的笑意中蕴着一股子浑然天成的霸气,她说;“走、去会会那群妖魔鬼怪。”

    她是安隅,是安律师,其次在是徐太太。

    这日上午,赵波与赵涛、赵书颜等人前来。

    安隅原以为,仅仅是个赵涛罢了,却不想,赵波也在。

    彼时、她在想,看来那味药下的还是不够猛烈。

    否则,赵波怎还有闲工夫在这儿多管闲事?

    此时,在赵清颜眼里,纵使磨山景色优美,装修格调精致高雅,也不过是一处房子而已。

    比起磨山的一步一景,她此时更为担忧的是自己拿岌岌可危的人生。

    今日之行,若是把控不好,自己很有可能会将一生都交代在安隅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手上。

    此时,磨山客厅气氛说不上来的怪异。

    安隅并不是个喜欢多言之人,特别是在面对赵家人时。

    此时、她们不言语,而她本人自然也不会挑起话题。

    徐黛全程候在身后,观察客厅里的一举一动。

    许是冗长的静默让这位中年管家觉得有些浪费时间,随即问了一嘴;“赵市长是来找我家先生的?”

    “不是,”他言语。

    徐黛闻言,笑了笑,弯着身子前行两步给众人续茶。

    在度退回去,没了言语。

    徐黛到底也是识相之人,一句话开了头,后面的话语,自然而然的顺理成章的出来了。

    “安隅、清颜的事情恳请你高抬贵手。”

    这话、是赵涛说的。

    身为父亲,为了自家女儿开口说这么几句话,情理之中。

    而安隅呢?

    她闻言,低眸浅笑看了眼手中茶杯,青花白釉的杯子,据说是徐绍寒最喜欢的一套,今日被拿出来招待赵家人,安隅只觉亏得慌。

    她垂眼冷笑的动作在这个秋日的上午显得有些清凉与寡漠。

    青花白釉的杯子在她掌心缓缓转动着,安隅的笑容,从唇边一点散开。

    “曾几何时,我也说过同样的话。”

    她抬眸,望向赵涛,嘴角的笑意是那般夺人眼球,但话语间没有半分温度可言,那凉薄的声线堪比屋外的凉风。

    “赵先生是如何做的?”她问。

    安隅话语落地,赵涛擒着讨好笑颜的面容一僵,手中的茶杯好似在那瞬间变的万分烫手。

    “谁都有年轻气盛之时,如今我们意识到自己的过错,你看------。”

    “十年之前,赵先生气盛倒是真的,年轻?”她沛然浅笑,唇角拉起了好看的弧度。

    对于赵清颜此次事件,她不推脱,相反的、是大方承认。

    告知赵家人,没错,我就是要弄死赵清颜,你能如何?

    安隅的猖狂不是赵家人助长起来的,相反的、她的仇恨与心狠手辣是在赵家人的逼迫下培养起来的。

    “到底是一家人-----。”

    赵波在一旁打着圆场,但这话尚未结束,迎来的是安隅浅笑悠然的目光。

    那淡笑中没有丝毫的温度,相反的,带着无尽的冷意。

    一家人?

    安隅初初听闻这四字的时候,是想笑的。

    一家人?

    她们何时将自己当成一家人过?

    她在赵家那段日子连赵家的狗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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