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抱着个死人,你不会怕吗?-《我老婆身娇体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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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的回头对李显说:“今天先聊到这里,我先把我男人安抚好,下次请你吃饭。”

    “没问题。”李显很大方。

    “那个……你外面的兄弟可能受了伤,那个医药费我付。”

    “不用。他们技不如人,受点伤长记性。”李显对她摆摆手,“我不送你了。有点冷,我要回房睡觉了。”说罢,他率先走了。

    白宇扬:“……”

    赵裴欢:“……”

    这是什么情况?

    姜宛白不管了,搂着侯琰,轻言细语,“放松,放轻松,深呼吸。你看,我没事的。”她恨不得在他面前多转几个圈。

    “我没事。”侯琰终于缓过来了。

    他刚才全身绷紧,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那一次的情景,在他脑子里生了根。

    他很怕,很怕她再受伤。

    姜宛白抱住他,“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侯琰将她紧紧的按在怀里,这个时候的后怕劲很足。

    白宇扬见状,示意赵裴欢先出去。

    他们出去后,赵裴欢有些不安,“我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白宇扬安抚着她,“你也不知道里面会是那样的情况,任谁在不知道情况的前提下,都会这么做的。”

    赵裴欢这才稍微释然了些,“你不知道他们跟着我们的时候那架式有多吓人,谁知道表姐竟然跟那个人聊起天来。”

    “我也以为会大干一场。”白宇扬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今天没打架,晚上才能好好应付许晴天。

    不然,他会被打惨。

    赵裴欢想到他找到她的时候,那风风火火的模样,很意外。

    在她眼里,他应该是那种很斯文,很儒雅的男人。

    没想到,他打起人来,也是那样的狠。

    ……

    从会所里出来,侯琰没让姜宛白开车。

    赵裴欢不会开车,只能叫人把车开回去。

    “是怎么回事?”侯琰紧握着姜宛白的手,现在的情绪才完全缓下来了。

    “就是……同病相连的那种惺惺相惜。”姜宛白注意着措辞,“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侯琰蹙眉,“你确定?”

    “对呀。”姜宛白笑着说:“看到他,就像看到男版的我。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侯琰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短短的时间,她跟别的男人有了亲切感,还一见如故,还是男版的她。

    这是什么征兆?

    姜宛白看着他那紧蹙不展的眉头,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你不用有危机感。我跟他的第一眼,都有同样的感觉。其实,说的更直白一些,就是我们都是病友。”

    侯琰不解。

    “你有没有看到他的脸色?还有,这八月的天,他竟然说冷。正常吗?不正常。”姜宛白轻叹道:“别人眼中的他,是狠,毒,不好惹。可忘记他只是一个血肉之躯,也有病痛。而他,也不知道是被老天偏爱还是嫉妒,他拥有别人怎么也得不到的权贵势力,同样也拥有了让人憎恨的病痛。”

    姜宛白对李显其实更多的是同情。

    她也是个时日不多的人,所以才会和他产生了那样的情愫。

    “我跟他,都是一类人。”姜宛白望着侯琰,“我们,都被老天爷嫉妒。”

    “你跟他不一样!”侯琰握紧她的手,“你会好的。”

    姜宛白笑了,“嗯,我跟他是不一样。我有你,有爱情。他没有。”

    后面三个字,她语气略有些得意。

    侯琰喜欢她这么炫耀他。

    原本以为是惊心动魄的事件,就这样轻飘飘的揭过了。

    ……

    姜婉婷到了晚上才去了会所,她站在门口,也不知道李显到底怎么帮她的。

    她推门进去,没有人。

    目光落在最里面的那扇门上,她走过去,轻敲了门。

    “进。”懒洋洋的声音有气无力。

    她走进去,看着躺在床上盖着厚厚被子的男人,神色慵懒,脸色苍白,眼神很柔和。

    “显哥。”

    “过来。”

    姜婉婷靠近。

    “上来。”李显拍了拍身边。

    姜婉婷心头一紧,她对这件事是很不情愿的。

    可是没有办法,她在都城没有人可以依靠,以前所谓的好友,都对她避而不见。

    如今,她能依附的,只有这个男人。

    脱掉鞋子,她拿了一床毛毯在床尾铺上,然后上了床。

    不过,她没有去床头,掀开被子在毛毯上横躺下。

    把衣服往上撩,将他的那一双脚抱起来,放到她的肚子上。

    那一双脚在八月的天,冷的像块冰。

    这个天都想要这样一丝凉爽,但是他脚的温度仿佛浸到她的心脏上,血液里都带着寒意。

    她把被子放下来,盖住。

    房间里没有开空调,很热。

    盖上被子,更是热得直流汗。

    整个人像是在蒸桑拿一般,她只觉得头有些晕,可肚子上的那丝凉意,又让她清醒。

    没有人想到,李显留下她,并非是贪图她的美色和身子,他要的不过是个暖床的人。

    真正的床暖。

    也没有人知道,这个外界连名字都不愿意多提的男人,他有这样的癖好。

    他的女人很多,可大多的女人,都只是做着跟她同样的事。

    她们的存在,只是为了给他暖床。

    那丝凉意终于被她的体温一点点融化,最终变得暖暖的。

    她全身的汗水,都浸湿了床单。

    “显哥……”她叫他。

    “去洗澡。”

    “是。”

    姜婉婷起身,衣服已经全贴在身子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但是那个男人根本都没有看他一眼。

    他蜷缩着脚,她立刻把被打湿的毛毯拿开。

    重新拿了毛毯将他的脚包好,才去洗了澡。

    吹干了头发才出来,站在床前,轻轻地叫了声,“显哥。”

    “嗯?”男人闭着眼睛,尾音上扬。

    姜婉婷在想着要怎么开口问,她让人把姜宛白给带过来了的,不知道他到底怎么解决的姜宛白。

    她打电话问过,没有人回答她。

    来的时候,又没有人守着,她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不安。

    “上次,您让我把人带来,她今天来了吧。”她小心翼翼的开口。

    “嗯。”

    这是什么意思?

    姜婉婷完全摸不透。

    “那……”

    “命里有时终须有。你们家散了,那就好好的过你自己的日子,别想着报仇。”

    “……”姜婉婷愣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显哥,之前您答应我的。”难道,他是反悔了?

    是觉得姜宛白太不好收拾了?

    还是别的原因?

    李显缓缓睁开眼睛,丹凤眼里有说不尽的风情,他看着她,“我答应你什么了?帮你处理掉姜宛白,夺回你姜家的财产?”

    姜婉婷抿紧了嘴唇。

    难道不是吗?

    当初她的意图说的很明显,她给他暖床,他替她报仇。

    “从开始到现在,我从来没有说过要帮你夺回你的家产。”李显眼角带着笑意,却是薄凉无情到了极致,“我让你借用我的身份,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想借我的手处理你的恩怨,你以为代价只有这么点?”

    “那你要什么?只要我有的,我都给你!”她急了。

    现在想想,当初她找上他,跟他说明了她的情况,他也没有明确的说要帮她报仇。

    是她大意了,太理所当然了。

    “你?你觉得你现在有什么是我没有的?”李显勾唇,目光轻蔑,“别试图跟我谈条件,你没有资格。”

    姜婉婷整个人都呆了。

    他今天说的话,她真的是一句也听不懂,完全理解不了他的意思。

    他到底有没有见到姜宛白?见到的话,姜宛白都跟他说了些什么?

    心里没由来的有些不安。

    “显哥,对不起。”她想过了,现在不管他说什么,她都要受着。

    除了他,她在都城找不到比他更可靠的人。

    只有依靠他,她在都城才会有出头之日。

    不管姜宛白有什么招数,只要她在李显的身边,也没有人敢动她。

    李显轻笑,“我要休息了。”

    姜婉婷退下了。

    回到李显给她住的别墅里,很冷清。

    她现在才知道无权无势无人脉的处境有多难,以前她以为自己很不得了,所有人都会捧着她,出了那事之后,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渺小和卑微。

    就算是傅明菲,也是那样的微不足道。

    她们身上的光环,仅限于在他们这个圈子里。

    真正遥不可及的那个圈子,她根本就没有触碰到过。

    如今,她得抓住李显,哪怕再难捱,她也要抱紧他。

    只有跟着他,才有可能跟姜宛白一较高下。

    ……

    聂淑兰痴呆了。

    她每天都在医院里叫着“喜儿”,看到人就抱住喊“喜儿”,“乖孙”。

    医院联系了赵裴欢,建议她把人送到精神病医院去。

    赵裴欢没有任何异议,当即就把人转送到了精神病医院去。

    出了这个车祸,保险公司赔了些钱,已经够她养到死了。

    赵裴欢没有动那笔钱,交给精神病医院,让他们治。如果没得治,那就按这些钱养着,总之,这些钱必须得养到她死。

    跟医院签定了协议,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耳边隐约还听得到老太太一声声的低喃:“喜儿。”

    她冷嘲的笑了笑。

    果然是疼到骨子里的孙子,就算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也还是念念不忘。

    也罢,她就好好的想着她的孙子吧。

    ……

    八月底,姜宛白的身体出现了一次意外。

    正吃着早餐,她的胸口忽然一阵绞痛,当时脸色煞白,冷汗直流,吓得一家人都丢下了碗筷,赶紧叫了救护车去了医院。

    侯琰和侯夫人赶到的时候,她已经缓过劲来了。

    “阿姨。”姜宛白虚弱的叫着侯夫人。

    侯夫人心疼不已的坐到床边,抓着她的手,“怎么这么凉?”

    “我没事。”姜宛白冲她笑。

    “你都这样了,还说没事!”侯夫人这心都跟着痛起来,她赶紧跟侯琰说:“找到卢老没有?这世上,除了卢老就没有第二个人能够治她了吗?”

    侯琰的心情都还没有平复下来,他看着姜宛白的样子,心里比任何人都要着急。

    “还在找。”他后悔自己没有学医。现在就算有再多的钱,在生命被受到威胁的时候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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