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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怀疑你得了妄想症，刚好是桑老师这里有条件，不如我给你催个眠？”

    顾言玦后退两步：“我怎么可能得妄想症！要得也是颜舜华那女人！”

    陆之露眼里露出一抹狡黠：“哦……所以那个人是颜舜华。”

    顾言玦一脸丧：“六姐，别拿你的专业来玩儿我可以吗？”

    陆之露走回位置，重新翻开手边的资料：“如果是颜舜华，那我倒不意外了。”

    “为什么？”

    “因为颜舜华以前就是这样啊。”

    顾言玦眉心紧皱。

    “我小时候见过她几次，在我的印象里，这个小姑娘比小汣聪明，又冷又酷的。”陆之露扬起手中的资料：“你给的这些东西里不就是这样吗？”

    “六姐，颜舜华那女人这些年是怎么样的，你难道一点也没听过？”

    “听过，那可能中间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变了，现在又因为环境的变化，又变回来了。”

    顾言玦哂笑：“变回去变回来，那女人是变色龙吗。”

    “你非要我用科学解释，我只能这么解释，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颜舜华没有精神问题。当然，还有一种不能用科学解释的说法……”陆之露故意顿了顿：“比如……她被鬼上身了……”

    顾言玦脸色一下白了。

    陆之露见他被吓到，忍不住笑出声：“瞧你这样子，我就是个开个玩笑，不过医学界史上确实也有过不少这种意识忽然换了一个人的病例，只是到现在暂时没有定论。但是……”

    陆之露话锋一转：“我现在倒可以确认你是什么病？”

    “什么病。”

    陆之露一脸深意：“相思病。”

    顾言玦脸色立刻黑了：“六姐，桑教授，我还有事，不打扰了。”

    说完直接转身出了门。

    顾言玦走后。

    陆之露转头看着自己的老师桑语：“桑老师，你说一个人的身体里真的会住着两个灵魂吗，我的意思是超出学术范畴之外的。”

    桑语放下手里的茶杯：“所以，你更倾向不能用科学解释，起码，不能用现在的科学……”

    “我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太不专业太不严谨？”

    “不，我同意你的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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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曲城机场外。

    颜舜华和季禾下了车。

    “替我谢谢顾叔叔。”颜舜华转头对司机说了一句。

    司机挑了一下眉，他想说他其实不是董事长的人。

    不过星离之前交代过他不要多嘴，所以那一秒他也没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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