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同样收集了半瓷瓶,卫望楚给她敷上止血药。 肖二夫人用帕子捂住脖子,低头去看瓷瓶里暗红的血,眼眶一红,眼泪倏的掉下来。 肖家,是什么吃人的地方?! 她和相公竟然双双被下了毒! 用手随意抹了抹眼泪,她颤抖的问:“卫大夫,您确定我也中了毒?” 卫望楚点点头,“确定。” “有多少时间了?” “八九年。” 她的香儿刚刚九岁,怪不得再也怀不上了,怪不得—— 肖二夫人的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肖二爷脸色忽然一白,“卫大夫,您说我中毒已有十几年?” 他有三个女儿,大的不过才十七岁,小的才九岁,若他中毒已经十几年了,那女儿—— 肖二夫人的身子忍不住一僵,也抬头望向卫大夫,含泪的凤眼暗带期盼。 卫望楚恍若未闻,“毒气已入心腑,少说也有十年了。” 十年! 他的香儿才九岁! 一根炫拉、拉、拉,猛地,砰一声,断了。 “我还有救吗?” 肖二爷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 “有。” 卫望楚已经拎着药箱站了起来。 “具体解药,我这几日会配出来。” 肖二爷将身边的一个雕花盒子往卫望楚身边一推,“这是定金,若卫大夫能解我身体之毒,我再给您十倍报酬。” 肖二夫人心头一跳。 这盒子里有万两银票,本是请卫望楚看病的所有报酬,顺便想请他给香儿诊治一下疹子。 十倍报酬,十万两银子,这差不多要将肖家掏空了。 “卫大夫,请留步,我女儿香儿——” 卫望楚好似没听见,一手药箱,一手银票,飘飘然去了。 肖二爷抬手压住了她的肩膀,阻止了她要起身去追的动作。 “二爷?” 肖二夫人心里一虚,眼神便有些抖。 “香儿是谁的种?” “什么?” 肖二夫人凤眼瞬间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二爷,您,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我中毒至少十年,香儿却才九岁——” 肖二爷的牙齿咬的咯咯做响。 “二爷,您不能这样说啊,卫大夫说了,这毒对子嗣只是有一定影响,不一定就说是不能生呀,二爷,我,我是清白的,您想想,香儿长的多像您呀——二爷——” 肖二夫人声泪俱下。 香儿的眉眼在眼前晃过,香儿是肖家典型的长相,杏仁眼、鹅蛋脸—— “是他——?” 肖二爷再也忍不住,大胳膊抡起,大耳刮子“啪”的一下抽在她的脸上。 妇人顿时被打到地上,几乎要疼晕了过去,半张脸弹起来肿的像猪头一样。 男人仍不解气,一把抓住她的后腰,拎着腰带拎了起来,一个旋转,直接给扔到了湖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