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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松慢慢抬头，眼神中的那丝恐惧少了几分，然后一脸呆滞的点点头：“是……是！”

    “是谁？”程然再问。

    阿松摇头：“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只是临时被师兄抓来帮他的。”

    程然与李海滨互换了眼神，从阿松的表现来看，这货不像是在撒谎。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程然之前的猜测没错，他们之间有内奸。

    后面，程然又问了好几个问题，有的阿松回答上来但却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有的根本不敢回答，还有的压根不知道。

    可见他的级别比道长差的太远，甚至比尝尝都差很多。

    拿起一个馒头，拍在阿松面前，替换掉那只鸡腿：“吃这个吧。”

    “我尼玛……！”阿松都快哭了。

    ……

    ……

    吃完饭，他们一伙儿人离开太平间，而阿松继续被黄大强负责关了起来。

    “除了确认你其中一个猜测以外，我们没获得任何线索。”李海滨叹道。

    程然点了点头：“我们中间有内奸，阿松不说，有可能是不知道，但也有可能是不敢说，而不敢说的原因，其一可能是对方的背景太强悍，或者……”

    “或者，这个内奸就在我们几个人中间。”王馨悦忽然接口说道。

    于是大家伙一块沉默了。

    程然的目光在众人面前一一扫过，然后摇摇头，忽然笑了：“不会，如果是你们几个中的一个，有太多机会直接弄死我了。”

    “是你们的话，也会比杀了我还让我难受，所以，我宁愿相信另有其人。”

    众人都很动容。

    白熊时阳王馨悦李海滨，他们几个都是一直跟着程然，也是程然最信任的几个人，当然，这抛开白熊与王馨悦是李桂如派给程然的因素以外，他没理由怀疑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

    “先不去想这些，明天我要去江北市，李哥继续坐镇，届时你们几个跟我一块去，哦对了，叫上陈东。”程然说道。

    几人纷纷点头。

    “馨悦，把刘宁那边的情况汇报一下。”

    “是！”王馨悦点头，然后说道：“据我之前派去的业务经理说，沈华已经联系过刘宁了，且答应了刘宁一些条件，而刘宁也同意把项目让给沈华，所以，几天后的竞标，很有可能只是走个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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