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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孙凌，还赔得起！

    “还有……”

    还有？

    孙凌眉头一挑，他妈的还有什么！

    “几款热卖的产品，现在都被下架了，渠道商反应，已经没人买了，损失极大，恐怕要不了多久，也只能停产了。”

    孙凌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这损失，就太大了。

    他会很快就失去好不容易才打下的市场份额的！

    他深吸一口气，死死盯着秘书，眼角都在抽动：“还有么？还有就一起说！”

    “还有。”

    孙凌差点从椅子上跌落下来，竟然真的还有！

    “有关部门来调查了，说我们的宣传广告，涉嫌传播低俗信息，要对我们进行处罚。”

    秘书的声音，轻得像蚊子一样，连头都不敢抬起。

    她怕看到孙凌那杀人的眼神。

    但孙凌没有反应，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好一会儿，才挥了挥手，让秘书下去。

    他就像个雕塑一样，坐在那半天都没动，眼神直勾勾盯着眼前的茶杯，好像灵魂出窍了一般。

    许久，孙凌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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