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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句话，却不是对白珏说的。

    顾婉卿满脸疑色，明白他暗有所指。

    他是想证明什么？顾婉卿沉思着。

    容鹤突然眼前一亮，低声提醒，“乔忠河！”

    四人一齐看向屏风外。

    的确是画像上的人，一般无二。

    他略低头行走，前方有鸨母领路，遇到一些姑娘们簇拥上来，鸨母就立刻赶走。

    看来是贵客。

    “按计划行事。”白凌道。

    就在这时，忽然又走进来一个鸨母。

    她在四人中看了看，面向白凌道：“这位公子，我们姑娘请你上去吃一杯酒。”

    “姑娘？”

    “是雪姑娘。”

    白凌想了会，“秦兮雪？”

    “正是。”鸨母点头，“雪姑娘在楼上瞧见了爷过来，今夜便哪个客人都不见，只想和爷吃杯酒。不知爷肯不肯赏脸？”

    容鹤低声问，“谁？”

    “花萼楼花魁，秦兮雪。”

    容鹤急忙追问，“她怎么认识你的？你以前来过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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