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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了！”韩阳点头，他道：“原来前辈的画法是这样的！如此说来，我的画法跟前辈的截然不同！我画出的五道一阶法纹，彼此之间是独立的，但他们又通过一种极其巧妙的空间结构，联系在了一起，从而结合成了一道二阶法纹！我这个结构，是我从物理学中的空间理论中感悟出来的！我也真是没想到，我能想出这种方法！”

    柳亚子听了他这话，长叹了一口气，脸上带着几分感慨之色，对他道：“韩阳，我的师父曾经告诉我，说法纹道这一途，切记墨守成规，要有创造性的思维，才会有大成就！你可知道，如今你自创法纹道的画法，可谓是另辟异径，这是多么伟大的成就，果然是宗师弟子，真是气运非同于常人啊！”

    韩阳听了，只是轻轻一笑，道：“柳前辈，我也只是运气好，再说了，我不就是用不同的方法画出了一道二阶法纹吗，算得上什么伟大的成就？”

    柳亚子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他看着韩阳的眼中，却带着几分异色。

    只有他自己清楚，如今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方法上的改变，将来可能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甚至，连他自己都无法准确地预测。

    这时，韩阳看着他道：“柳前辈，那其他几个二阶法纹的画法，我总是失败，你帮我看看是什么原因？”

    柳亚子点了点头。

    韩阳便根据自己所创造的方法开始画了起来，果然，跟以前一样，前面四个还算顺利，但到了第五个的时候，他就感觉脑袋很沉，双眼发花，注意力难以集中，手稍微一抖，就又失败了。

    柳亚子看到这一幕，皱眉思索了一阵，就对他道：“你按照我的方法画一遍，还能不能成功？”

    韩阳神色一惊，看了他一眼，便点了点头，当即，他就按照柳亚子的方法画了起来。

    这一次，没有丝毫停滞，几乎是一气呵成，他一下子就画了出来。

    韩阳当即满脸惊讶，叫道：“成了成了，看来，还是柳前辈的方法好，没有那么费劲！”

    柳亚子却皱着眉头，不作声，他想了想，忽然伸出手画了起来。

    韩阳一看，发现柳亚子竟然是想尝试用他发现的方法画出一道二阶法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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