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本帅也问清楚了,当初设局骗君瑜,你并没有参与,也不知情。” “君瑜跟萧海谈恋爱这两年,你对君瑜还算不错的,给她安排工作,还教了她许多商界生存的窍门。” 李策先看着萧长富:本帅不罚你。” “少帅天恩浩荡!” 萧长富痛哭流涕:“草民知道,草民妻子和儿子,不止一次冒犯了您。 草民跟您赔罪了,只求少帅宽宏大量,能饶贱内和犬儿一命。” 李策淡淡道:“萧长富,说起来大家都是老街坊,按照邻方上的辈分,我还得叫你一声叔。” 此话一出,萧家三口,都松了口气。 看来不用死了? !“不过——”李策话音一转,眉宇又蕴上幽冷。 “我素来信奉一句话,不管是做错了事,还是说错了话,都该付出代价。 杨翠乱嚼舌根,肆意辱骂本帅,甚至还羞辱本帅义母。 不杀这长舌妇,到底意难平。” “萧海对本帅,百般羞辱,肆意践踏,更设局骗我义母、妹妹,差点逼得本督义母和妹妹自杀——不杀他,块垒难浇。” “按国朝铁律,他们犯的,可是满门抄斩的重罪。 本督看在老街坊的份儿上,只要这两人的命,已是宽宏大量。” 他话音落下,便摆摆手,吩咐刚刚剁完人、身上却一点都没染血的高人屠。 “小高,拖进去,都剁了吧。” 于是高长恭便拖着绝望哀嚎的杨翠和萧海,进了房间,里面很快传来惨叫,惨叫很快又变成杂乱呜咽,最后消失。 该惩罚的惩罚,该教训的教训,该杀的杀。 很快也就处置完毕。 李策跟东方策拱拱手,感谢他前来捧场,便直接离去。 至于剩下的烂摊子,蜀郡自总督张邵以下、巡抚、巡按、大延尉,有头有脸的官员,基本都在,自然知道如何办。 还能怎么办? 锅是肯定要首先背好的。 毕竟能给这位爷背锅,也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至于在场宾客,当然该威胁的威胁,该吓唬的吓唬。 万万不得泄露出天策少帅在蜀州的消息。 若谁敢泄露,抄家灭族都是轻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