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啧啧啧,太惨了。”春来背着手老气横秋地说,“我只道我姐姐已经够凶狠,没想到你爸爸还要毒辣,那么大一个脚丫子说踹就踹。” “哇……我姐姐是不是死了?”陈俐被这几句话煽动得连软绵绵香喷喷的烤包也吃不下了,她放声大哭起来, “我妈说他不是我们爸爸,他是阶级敌人,是山上的豺狼!” 丁桂凤叹道,“你妈妈终于看清这个男人的本质了。” 待得陈俐抽抽噎噎地把两个包子吃下肚子,丁桂凤也终于知道了她们这两个月的经历。 她们父母离了婚的那天晚上,她母亲将腰杆挺直,很奇异地没有哭也没有闹,只让她们姐妹俩收拾东西。 走出家门那一刻,明月高高地悬在天上,夜风呜呜将她们的头发吹得十分凌乱。 母女三人在路上拦了一架过路的客车,连夜回到她妈妈的老家。 失了婚的妇人几乎是净身离家,身边还带着两个拖油瓶女儿,蒙丽花兄嫂的脸色十分不好看。 还不到二个月,他们不顾年迈老母亲的阻拦,硬是将她们又赶了出去。 陈俐抽抽鼻子,继续说,“我们三个人,在县城东郊的山神庙里住了下来,妈妈到火车站卸货打短工。” 就靠着蒙丽花每天打短工,也勉强能够让三个人吃饱,终于能够不看人脸色自食其力了,母女三人都像过节一般的兴奋。 可是,好景不长,蒙丽花在一次工作中,不小心被拌了一下,身后的麻包袋将她压倒在地上,心肺都受到了创伤。 这两天,蒙丽花出气多进气少,眼看有些不妙了。 姐妹俩急惶惶在街上乱窜,却无意中发现父亲带着别人的女儿亲亲密密地逛街。 她们俩再也忍不住上前求助,不料却得到了陈祖明狠戾的一踹。 把这些日子的经历说完,陈俐泪眼朦胧地问,“丁奶奶,我姐姐和妈妈会不会死?” 丁桂凤拍着她瘦弱的肩头安慰道,“别担心,有你春芽姐呢,她这些日子一直在担心你们,你们如果来到县城就直接来找她,哪里会有这些事情发生?” 陈俐低下头嗫嚅道,“我妈妈说,就算她跟大舅那么亲密的兄妹关系,都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何必去找别人让人家为难?” “嗐,郁春芽最喜欢多管闲事,你们有事情找她,一准没有错!”木枣花一边收拾碗筷,一边不以为然地说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