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弯了弯唇,不怀好意地看向被扯开成大字型绑在架子上的容锦溪。 这人一双腿是废的,主要伤在膝盖,他双脚不受力,勉强指着,那模样有些可笑。 周赟弯了弯唇:“你姓容,而我们姓周。” 他抽出一支金针,此刻夜色已深。他对着烛火观看针尖,足够锋利,像是闪着光,扎人一定很痛。 他又换了另外一根型号稍粗一些的针,继续观赏把玩。 容锦溪皮子一紧:“四殿下,哦不,四王爷?您看您难道就没什么想问的吗?” 周赟薄唇一挑,“不必。” 他手里拿着一整包足足四十多种型号,长短不一的金针走向容锦溪。 容锦溪脸色难看,却还在极力保持着笑容。 “你难道就不好奇,我当年为何要偷梁换柱,为何要带走小卿儿?” 周赟扯开他腰带,他衣衫散落下来,变得衣不蔽体。 而容锦溪此刻仅能从身体传来的痛楚感受自身的情况。 他心道自己此刻没准都已经鼻青脸肿了,肯定是昏迷之后挨了一顿揍。 周赟雪白的手夹着一根针,他神色淡淡道:“本王对你那些事情,并无兴趣。” 当针尖顺着戳进皮肉,容锦溪疼的一哆嗦。 第(2/3)页